“你又嫌自
结果,花若鸿抢花轿后,陷身重围,明明四面八方都是刀剑,但他面挥舞光剑抵挡敌人,面却把新娘子护在身后,没走出十步,身上已有七八道伤口,新娘子却连血也没给溅到半滴。当看到这幕光景时,自己动容,无可置疑地,这青年让自己想起些往事,尘封已久往事……
也因为这样,尽管理智不断地提醒,别要多管闲事,但当两名东方家高手凌空发掌要截下两人,千钧发之际,自己还是忍不住出手,道破空剑气,阻住所有追兵,让双新人得以趁隙脱离现场。
那时场面片混乱,自己出手又极微隐密,若不是源五郎这个怪异人妖旁观切,是不会有人发现。
结果,这就变成最大失算。如果说出手事实,代表自己心中某处确在乎着这对小情人未来,那觑准这点源五郎,无疑便掌握有利条件。
“你这家伙也真是不简单啊!挑在这种时候突然说出来……”
副团长定会答应,不然那日长街上,他就不会亲自出手助你和你未婚妻脱险。”
这话又掀起阵骚动,在花若鸿满怀感激、源五郎先将军得意眼神中,花次郎觉得脸上冰冷笑容,正在逐渐僵凝、崩碎。
“你这家伙真是阴险,居然把那件事掀出来!”
“哦?这没什不好啊,让受你恩惠人,对你表达应尽谢意,花二哥觉得这样让你不舒服吗?”
由于兰斯洛嚷着有事出门去,有雪带着伤势近乎痊愈花若鸿找寻适合栖身处,花次郎与源五郎乃得以撇开众人,进行私下对话。
“流赌徒,总会设法扣上手好牌,然后聪明地在该用时候,打出最具效果那张王牌,也只不过是奉行这个原则而已。”
“从来没有收徒打算,而且,记得说过,不做超过花风流应有能力事。”
“哦?那您刚才挥剑砍时候,怎不对自己这说说?”
明明是又败局,但不知怎地,凝视着源五郎笑脸,花次郎发现自己胸中已经没有怒气存在,取而代之,是种似笑非笑莞尔。
“不过,花二哥刚刚表现真是令人激赏啊!您对若鸿小弟那番鼓励,说得慷慨激昂,不晓得人,还以为您是过来人呢!”
“旭烈兀到底是派你来做什?废物处理吗?先是莫名其妙和那两个废物厮混,现在又帮另个废物来骗真传。”花次郎道:“还是,你与那三个废物有什关系,所以才这样帮他们?”
“哦?这样说起来,花二哥和您口中废物定有关系。”源五郎道:“不然,区区个废物,又怎值得您出手替他解围呢?”
仿佛被说中痛处,花次郎时间作声不得。
那天,自己在“楠”饮酒买醉,正喝得起兴,却刚好看到那白衣小子,副坐立不安傻相,引人发噱,再看他瞧见花轿时那种激愤模样,瞎子也知道他是来抢花轿。
本来,自己是对那毛头小子嗤之以鼻,以东方家势大,他就这冲出去,后果肯定是有死无生,这等愚鲁之徒,活着也是多余,正好看他死相来下酒。可是,尽管脑子是这想,但在自己心里深处,又好似有些羡慕这傻瓜愚勇,那种为所爱豁出切傻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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