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大侠……”
“不要叫错,在暹罗城里,就是花次郎,你随随便便就喊真名,很容易被人识破身份!”仿佛玩冒充游戏玩上瘾,花次郎本正经地纠正花若鸿言语错处。
“是。那,花二哥,您传这套剑法好像是专破护身硬功,莫非您是把石家当作假想敌吗?”
“当然。石家这次连聘礼都出门,娶亲不成,岂非颜面无光,他们怎肯甘休?比武招亲上定高手齐出,不弄成交易……呃!不娶回新娘誓不罢休。”花次郎冷笑道:“总之,你也要有心理准备,要是没办法在比武招亲上击败石存忠,那所做切都没意义。”
“击败石存忠?十三太保之首?小子哪有这份能力?”花若鸿惊得呆,论实力、论江湖地位,自己就是给人家提鞋也不配,要说凭武力正面击败此人,那真不知是笑话还是神话?
没法在风华这边得到帮助,兰斯洛唯有将注意力转向,以较辛苦,却较扎实方式增长武功。最直接路子,自然莫过于和花若鸿做同学,齐接受花次郎荼毒与操练。
当然,他用理由是协助教学,不然要是让花若鸿晓得,自己这四骑士之,在招数上强不他多少,那谎话就拆穿。
自从知道兰斯洛能有效学到自己传授剑法,花次郎心里着实犯着嘀咕,方面是不愿意白鹿洞剑法外传,方面也是黯然于自己苦心整理诀窍,要传授给这种粗鄙不文莽夫。
然而,教到学习力强学生,又是每个教师都心旷神怡乐事,在源五郎数次游说之后,也就当作没看见,任由他自观自学。
“不要小看教你东西,也不准质疑教法。像你这样白痴脑袋,怎会理解天才想法呢?”
“管你去死,没有这份能力就给拼命练,练到有为止。”花次郎道:“你能不能赢回自己女人,这事全不重要,重要是面子、面子,面子啊!石存忠算是什东西?除那狗屁
在这日习剑之前,花次郎先向花若鸿做精神训话,而光是这个开头词,就令竭诚惶恐花若鸿为之肃然起敬。
“武功这东西,除非用些大损自身诡道,不然是绝对没有捷径可言,特别是你们这些庸才,更没有第二条路可言,死心给好好苦练,不练到吐血不准停!”
不晓得他当年是否也如此练功,花次郎以极为严厉态度,督导着学生练剑,而当花若鸿终于忍不住心中疑问,询问起所练剑法奥妙道理时,这个从来也不以耐性见长男子,不耐烦地解释着。
“你先天内力不足,根基又浅,就算突然灌给你百年功力,身体也没法在十日内消化,所以就只好从剑法上拿主意。配合传你剑诀发招,虽然剑法威力不会增加,却会把你全身精、气、神,凝聚在剑尖点。遇着硬功高手,或是护体真气得之人,你砍他百剑千剑也伤不他,但当你把所有威力凝聚在点,就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奇效。”
听解释,花若鸿眼前登时开个武学新境界,原来同样是内功、剑术,在运用上却有这大奥妙。难怪前日自己心神专时,出剑能破石家亲卫队金刚身,后来闪神时却无此效。只是,这套剑诀似乎专门针对硬功高手而设,难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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