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法啊,把荣辱先搁在边,你都不想看到若鸿小弟第场就被踢出去吧!”源五郎淡淡笑道:“而且,倘使他第场就出局,那往后们又要用什棋子来继续下呢?”
赛程激烈地进行,尽管有着少伤人命呼吁,但每场赛事结束,扣除死者不算,场上总有近八十名无力再战轻重伤者,辗转呻吟,多数还得用担架抬出去,直接送往医疗场所。
源五郎、花次郎站在群众后排遥观。在赛场附近特别搭起坚固看台上,东方玄虎与十余名东方家好手,目光紧盯住擂台,面上却不自禁露出无聊表情。对成名高手而言,旁观小辈们做三流殴斗实在是件无趣事,而以这次招亲实在意义而言,假如胜出者不是七大宗门代表之,那也毫无意义。
不过,本着求才心理,他们仍在寻找参赛者中是否有什可造之才,倘使有所发现,即便是战败,大概今晚就会被东方家使者悄悄拜访吧!
旁边有几座空看台,目是招待贵宾,或许未来几天会有什人应邀而来吧!但目前暹罗城内,只有石字世家够份量,而花次郎也留意到,石家看台上仅有十数名亲卫队,可以作主首脑人物并没有出席。
你运气真好,居然混得到现在,快点过来,可以发发慈悲,剑送你上路!”
这明显威吓,似乎不合主办单位劝导少伤人命原则,不过这时候当然没人理它。花若鸿举步冲过去,对方光剑圆弧形扬起,觑准他用只是普通铁器,预备断其兵器后,斜削小腹。
“当!”声,那人眼中露出惊惶之色,光剑与铁刃交击,火花蹦射,却削之不断,而铁剑剑尖则趁势刺入他胸口。
难以理解为何会有这种违背常理情形发生,那人两眼,bao瞪,仰天便倒,场外裁判大声宣布花若鸿是预赛第场胜出者,青年脸上,露出疲惫却真心欢喜笑容。
“废物!和群杂碎动手,还弄得这狼狈,等会儿回去有他好受。”对这战绩不表认同,站在远处凝望花次郎冷冷说着。
花次郎沈吟道:“搞什鬼?虽然是种子选手,不过也太不给东方家面子吧!”
“天晓得,说不定那石存忠被你打怕,偷偷跑去闭关也说不定。”源五郎耸肩
“呵,别这严厉嘛!们若鸿小弟也已经很努力啊!”
“这话你留着对敌人说吧,看看他们在战胜时候,会不会因为你已经努力过就不杀你。”花次郎瞥向身边同伴,冷冷道:“你也是个多事家伙啊!居然在兵器上动那种手脚!这是用剑者耻辱。”
撇开兰斯洛用那类神兵不谈,在正常情形下,光剑锋利是凌驾寻常钢铁之上,刚才之所以出现那种情形,唯解释就是花若鸿剑上被做某些改变。
源五郎之前使用过回复咒文,这代表他在魔法咒术上有定解,花次郎虽然不懂相关知识,却也晓得魔导师有些可以让兵器硬度强化咒语,从常理推论,应该便是这样。
大凡光剑使用者,都会有凭恃刚猛剑威致胜习惯,在那种思考下,斩断敌人兵器顺势伤人战术,是很般性打法,但遇上专门针对这点而施计源五郎,则就如之前许多莫名其妙倒下牺牲者样,给反将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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