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你又有什鬼主意?”
四下无人,花次郎抢先发问。源五郎不答,却反问起另个问题,“先问你句,正牌王右军现在在哪里?”
花次郎愣,恍然道:“原来这就是你昨晚要去出丑理由!”
自己冒充王右军事,要查证实在再容易不过,只要稍稍去讯耶路撒冷,探问王右军行踪,真伪立辨。如果是般角色,冒充之前大可将对方灭口,但王右军岂是易与之辈……不过,或许正因为如此,当自己冒充于他,旁人才深信不疑吧!
“也不知道那边会怎做,不过相信,正牌货是不可能到这里来拆穿们。”
那死老头学艺,如此说来,岂非该尊他为师,这想法令他微感错愕,但立刻猛摇头,甩掉这恶心念头。
“王大侠是何等英雄,收这卑贱之人为徒,岂不是辱没他身份。单是能跟随他学这几日,就已经心满意足。”花若鸿摇头叹道:“其实,现在真正想要是希望能见阿翠面……自从那天分别后,就没有见过阿翠,这多天过去,也不知她好是不好,好想她……现在能在擂台上出人头地,也希望她能看到……唉!说不定她根本就以为死……”
越说越丧气,花若鸿低下头,连饮数杯,心绪不佳下,没几杯就有醉态。若是数天前,兰斯洛必定开口斥责,为着无聊情爱而颓丧,不思建功立业,如此岂是大丈夫所为,但此刻同是天涯有情人,自然也颇有感慨,灵光闪,计上心来。
“有!”兰斯洛道:“们不是要赴那个什鬼饭局吗?横竖人家重点,都是在花老二身上,们就找机会溜进东方家,去找你小情人,这样对你够义气吧!”
“真?”花若鸿大喜,随即颓道:“不成,东方家戒备森严,们这胡闯,要是惹出什祸事,打擂台就前功尽弃。”
王右军嫉恶如仇,倘使听到这里有人冒充于他,必赶来处理,虽然自己稳胜于他,但两人相见,总是番尴尬,不如不见,因此,昨晚就将这烫手山芋转抛他人。尽管不晓得旭烈兀有何动作,但既然他满口答应,以他和王右军同门之谊,很容易就能把人拖上十天半个月,到时候就算王右军闻讯赶来,自己早就拍拍屁股走路。
花次郎斜眼瞥着源五郎。这结果大概早在他预料中吧!除非自己或是旭烈兀出马,不然要让王右军不来碍事,实非易事,源五郎嘴上不说,却将事情自然导往这方向,岂不是把自己与旭烈兀都算计!
“谁算计谁没关系,结果好就可以。你、、旭烈兀,甚至王右军都没受到损失,事情又能顺利进展,这样不是很好吗?”源五郎笑道:“不说废话,对东方家预备交易那批
“去!能有什祸事,瞧那东方家票废物,除东方玄虎之外,有谁是对手?”忆起上趟交手,兰斯洛心里其实有点心虚,但此时怎能示弱,只有开口胡吹。
“……还是觉得不太好,要是连累您……”
“不怕,们到时候黑衣蒙面,就算被人发现,也有办法抵赖,更何况,刚刚想到个绝妙主意。”
“什主意?”
对自己急智感到满意,兰斯洛悄声道:“要是被人发现,们就──扮──柳────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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