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啊!今晚们不死,再向你赔罪吧!”源五郎可不认为敌人会那好心,至少,白痴也懂得趁胜追击这小小战术。
两人原本是直飞上天,现在笔直下地,摔落处正是沈宅偏楼。这阁楼不久前给剑毁去上半部,又被两人摔落重击,乱得七零八落,现在,股莫名恶寒窜过两人神经,黑袍飘飘,神秘人冉冉飘降两人身前。
能飘身云上,与他们空中对战,自然也是天位级数,从他出手与气势判断,武功绝不简单。花次郎与源五郎对望眼,这黑袍人虽然厉害,但真要对打,未必就能胜过己方两人中任何人,只恨被他趁虚而入,闹得两人同时重伤,现在连站起力气也奉欠,哪有能力抗敌?
不知是否因为伤重,明明近在咫尺,那黑袍人目光却朦胧得几乎看不见……
花次郎竭力运气,偏生半点气力也搜运不出,心内不停想着:岂有此理?纵横天下,难道今日真要不明不白葬身于此……
又陷入全神对峙,难以分顾其他,因此被这神秘来客辣手偷袭,竟全无抵抗之力,两名智勇双全天位高手,同时重伤。
黑袍人显然对银发剑士忌惮最深,暂时迫开源五郎后,见他未死,连忙补来掌。源五郎见情形不妙,飞身扑上,身体硬挨下这记,骨碎血流,却为同伴营造出反击良机。
雪白剑光荡起,就算伤重,只要有剑在手,便没人能小觑剑仙杀伤力。黑袍人怪叫声,为剑气迫退。
然而这边两人情形更糟,他们原本就已在彼此对战中受伤,兼之大耗内力,这时再被重击,连维持站在云上功力都施不出,闷哼两声,齐向地面坠去。
“喂!你还活着吗?”
源五郎喘着气,将残余功力凝聚掌上,最糟也要拼个玉石俱焚,只是心中有两事难解:暹罗城内有多少高手,早在自己胸中,怎会突然冒出个天位强敌?再者,这人浑身用黑袍、黑头套、黑绷布缠得死紧,用武功又诡秘阴损,自是为刻意掩藏身份,他偷袭己方二人,究竟是何来历?
黑袍人目中露出凶芒,似是忌惮两人知悉他身份,连话也不说半句,左右手同时扬起,右手荡出片腥风,左手却凝聚起团黑气……
“吮命禁咒?”源五郎失声叫出。这人右手使武功看不出来,总之是毒功类;但左手施放,却是魔法中种极歹毒失传禁法,能吸纳旁人元灵,助长本身修为,被害人魂飞魄散,连转生机会也没有。
对方同时运起这两记,意图是再明显不过……
黑袍人两手先后挥下,源五郎提臂欲击,终究因为伤势太
“好像还比阁下多口气样子。”
凭着绝顶修为,两人在坠下途中竭力减低坠势,再以护身真气硬挨,总算在与地面剧烈拥吻后,得保不死。
只是,从他们外表,谁也不能说这两人安然无事,特别是,其中人银色长发已经消失。
“都是你这混蛋!搞那什无聊阴谋!现在就算想作『超出花风流应有能力』事,也作不到。”
只能说倒楣,平素为活动方便,特别将相貌稍作改变,并将身功力压缩至地界以下,需要回复真面目时,再运功突破,现在重伤之余,力量直线滑落,自动变成花次郎形貌,连带封锁功力,只剩地界级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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