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急过度,说到此处,已是语无伦次。有雪摇头叹道:“唉!你真迂得可以,有花堪折直须折,你不抢着把花折,说不定那东方老鬼好色如命,已经喝你小情人啖头汤,还喝再喝,将来到你嘴边,只剩烂渣。”
花若鸿急红脸,待要分辨,有雪哈哈大笑,道:“所以男人行走江湖,就该像老子样聪明,有马能上赶快上,将来就算换人骑,也只能闻老子臭屁,穿老子旧鞋,可够他呕……”
讲得得意,雪特人更仰天狂笑,做出惊人之语。
“不只是你,就好比那绿头剑龟李煜,就是不明白这真理,赌这蹩脚小子定也和你样死脑筋,没成亲连手
“这小子是比想像中要有出息……”花次郎凝视着远处花若鸿,好段时间,摇摇头,转身便走,犹有丝低语遗下。
“也比要有出息……”
源五郎没有阻拦,知道这是让他独自沈思时候。这时,有雪那边又传来喧闹。
“可是,好奇怪啊!照老大说法,那天你小情人岂非和东方玄虎共处室?”
有雪侧头思索,委实纳闷。
若鸿小弟有更高点评价!”源五郎微笑道。在他对面,自然是满面不悦花次郎。
“叫来就是为听这无聊东西?!”花次郎冷哼声,掉头便走。
“花二哥!”源五郎出声道:“让有雪去说这番话,不单是说给若鸿小弟,也是说给你听。”
“什意思?”
“若鸿小弟有情人,你何尝没有?他与他小情人身处两地,不能相见,你何尝不是?所差者只是东方家与白鹿洞后山,地方不同而已!你早先对若鸿小弟发脾气,是气他?还是气你自己?”
“是啊!这点也不解,难道是发现们潜入,他急忙赶来吗?”
有雪摇头,瞪着花若鸿,满脑子尽是雪特人龌龊念头,忽然低声问道:“小兄弟,你和你那小情人……那个过吗?”
“那个?哪个啊?”
“男女光着身子滚来滚去会做那个!”
“喔!”花若鸿满脸通红,忙摇手道:“没有!绝对没有!这如何可以!未得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洞房花烛,等秉圣人之道,怎可……怎可以……”
源五郎温言道:“别用花次郎身份听说话,这话是对你说。你这段感情,江湖上无人不知,误解人也不少,而你漂泊这许多年,对自己折磨也该够,现在连若鸿小弟都有勇气抬起头来,争取自己东西,二哥!你世英雄,难道真要就此颓丧生?”
“……”
“别用那种表情看,手也请离开剑柄,伤还没好,你硬要砍人,只好赔条命给你,不过在那之前,请让把话说完。”
源五郎叹道:“事在人为,你还在世,她也还在,只要不是天人永隔,有什困难不能解决?若鸿小弟要赢回他小情人原是千难万难,现在不也是成功在望吗?不错,他是得到们帮助,但二哥你武功天才胜他千倍,怎就不能像你这徒弟样,勇敢走出过去阴霾,别再受旧日恩仇所囚,活出自己新生命呢!”
这番话,说得情深意真,花次郎面上笼罩着寒霜,僵凝半晌,终于长长叹口气,手离开剑柄,浑身紧绷气势消失无踪,反倒像只斗败公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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