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人淘气地笑起来,待要去搔丈夫痒,逼他起来,忽地浑身震,戒慎地望着空中。
四月天,暹罗未算酷暑,却也气候炎热,但
“在这冷僻地方盖茶铺,哪有生意?又何况深夜营业?你回去向你主子传话,要做什,光明正大来,再死盯着夫妇俩,说不定发起脾气,把火将她香格里拉魔屋烧成白地。”
身份被语揭穿,伙计不敢多言,只是恭敬道:“是。如您所言,老板娘知道贤伉俪将于今夜入城,特命兄弟们在四城门外伺候,看看夫人您有什地方,要使唤兄弟们做……”
“不必,拿青楼伏在自由都市人力网招待夫妇俩,们可受不起……或者,你们老板娘另外暗示些什呢?”
长发丽人抿唇轻笑,话意中尖锐却令这小干部更招架不住,险些跪地求饶。
情知问不出什,长发丽人提着茶壶,走回牛车边。
辆小木拖车在黑暗中缓缓现出踪影,前方只凭头老牛拖拉,速度甚慢,名素裳女子戴着斗笠,坐在前头操车;后头名男子躺卧车板上,斗笠遮面,鼾声大作,睡得正熟。
黑夜行路,危险本多,何况暹罗地界近日不太安宁,但这双男女看来悠闲无比,浑没将夜路凶险放在心上,就像是田间闲步样,慢慢驶着牛车,来到小茶铺旁。
眼见暹罗城门在望,驾车女子止住车子,转头柔声道:“老公,暹罗城到,你醒醒,咱夫妻准备入城。”
后头男子半坐起身,似乎懒得动作,斗笠仍遮在面上,嘟囔几句后,又传出鼾声,身上更有隐不住酒味。
女子似是对丈夫偷懒脾气司空见惯,微微笑,摘下自己斗笠,踱下车来。
她身上穿着,只是素净布衣,和那绝艳芳容太也不相称;而她那睡在牛车上丈夫,浑身打扮与其说随性,不如说是散漫,穿得似乡野村农般,更洋溢着股土气,和这等丽人比,简直似个随从,要说这丽人嫁他为妻,只怕任何人都会摇头长叹:鲜花插在牛粪上。
只是,瞧着她凝望丈夫眼神,满是笑意欢悦中,浑然找不到半丝不耐与嫌弃。
“老公,起来,你瞧,这边已经有人盯上,说不定等会儿就有敌人来偷袭喔!要是你像乌龟样被人砍着,那多糗啊!”
连摇几下,半醉半睡男子只是嘟着几句梦呓。
“……三更半夜……乌龟和敌人……都还在睡呢……你别去惹事,不会有敌人上门……呼……呼噜……呼呼呼……”
长发倾泻,斗笠之下,赫然是张罕见美丽娇容。较诸风华倾国绝色固有不如,但明明未施脂粉清新面孔上,却另有种艳在骨子里娇媚,柔眸瞥,软语微嗲,就让身边男性连骨头都酥。
若只看她艳媚芳容、火辣辣喷血曲线,任何人都会将这天生媚骨美人儿,当作妓馆中红牌,男性恩物;但当她抿唇笑起,原本柔媚尽数转为股凛然英气,明艳英魅,教人由衷敬慕,却又不敢轻侮。
“小二哥,请打壶热茶,和家老公还要赶着进城呢!”
当她往小茶铺走去,本来趴在桌上瞌睡小伙计,立时为眼前美貌所惊艳,忙不迭地送上热茶。
只是,当热茶送上,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先被对方堵死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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