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四,怎地如此见外,出去运动也不说声。你等会儿就要上台比武,该多睡些时间养精蓄锐啊!”
雪特人无奈回头,看着那整得自己七荤八素俊美男子,在后头『狞笑』。
“老三,求求你,放走吧!实在是受不,你看看,身又是内伤……又是外伤……今天是八强赛,肯定更激烈,说不定就残废,……不想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,求求你,饶条狗命吧!”
源五郎笑道:“不用这担心。你不也是真刀真枪,凭本事打进前八强吗?等会儿也是样,小场面而已,轻轻松松就过去。”
“轻轻松松?你是说命吗?”有雪悲哀地摇头道:“平常已经够惨,这次更糟,你什东西都没有教,等会儿三两下就被人分尸。”
姑且不论旁人评判,当事者两人,并没有哪方为胜利而喜悦。只是,这役却在稍后引起另场小规模战斗。
“源五郎!劈你这混蛋,居然让到城外去拦人,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就和他干起来!”
“关什事,早叫你别去,是你这蠢蛋自己硬要去……”
“废话少说,别跑,让刺你千下!”
……
能发挥全部实力,纵不是天下无敌,亦不远矣……”
他叹道:“只是,天位决胜,首重自领悟,唯有当能面对自、认清自,才能彻底发挥天位力量,将自身修为提升到颠峰。个不敢面对真实自情感、只是为迁怒而挥剑人,武功再高,能发挥出来威胁也极其有限,当然也……”
“不会是你对手是吗?”清楚彼此心意,她代丈夫说出那句没出口话。
而重新将斗笠遮住眼睛,预备再睡场他,只是微笑不语。
站在城头,因为自己剑气而造成雪花,将眼前化作个白色世界,只能朦胧地看见辆牛车往反方向行去,渐渐隐没在黑暗中,银发剑士不禁怅然若失。
“没有教你,是因为不需要教,等会儿上台,你动也不必动,保证,敌人连你半根汗毛都来不及碰到,比赛就结束。”源五郎悄声道:“因为这次,会·亲·自·出·手!”
没有从过去教训中学得经验,光听说不必由自己流血流泪,有雪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。
“现在,
“喂!老大,那两个家伙追来追去,又在干什啊?”
“别管他们,这两个人妖彼此亲热惯,有些下流动作们当然无法理解。”
清晨,鸟儿鸣叫,花木飘香,兰斯洛兀自在后院梅林呼呼大睡,花次郎亦宿醉未醒,忽然有人来到沈家前院,蹑手蹑脚地推开门,小心探出头去。
很好,没有半个人……
他脚跨出门,正打算拔腿飞奔,肩头忽地紧,悦耳嗓音由后传来。
剑气收,大雪停止,只剩些雪片冉冉飘落。
难得遇到与己齐名这人,方面想分出四年前未高下,方面则更想藉此人绝世刀法,泄心中苦闷,因此特意出手挑衅,只是却想不到,对方如此回应。
“原来如此。这懦夫被人家看不起吗……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几句轻笑从口中逸出,听来却无半分欢愉,只有更深失意、落寞。
在知者甚寡情形下,第二次刀剑相争,就此落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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