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两人说话,三名亲卫队员想从暗侧偷袭,却早已被花次郎发现。
“啊达!”
花次郎回身出掌,掌劲破空而至,将三人击得飞起,连带背后石屋都塌去半边。
“哇!这次你连问都不问!”
“还有没有人?整间屋子活人全都给死出来!”
那人被这说,本来要说话登时吞入腹中,干着喉咙,半天发不出声音来。
“答不出来?还是要死!”
花次郎脚下施劲,那人碎胸而死,跟着便转身,持刀冲入内厅,只是这时所有人都知道危险人物上门,谁还敢接近这煞神步,内厅空荡荡,渺无人踪,气得花次郎大叫。
“人呢?人都死到哪里去!还有没有人?还有没有人知道石存忠在哪里?”
“人?在外头死地啦!”有雪道:“别叫,你也不是真想知道。反正你也只是专程来杀人,何必多找藉口呢?”
别院,顷刻间便连杀数人,亲卫队员见情形不对,急忙撤入内厅,跑得最慢个,立时成牺牲品。
“石存忠人在哪里?快说!”
“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知道?也要死!”
刀光闪过,又是人横尸倒地。有雪本来还幸灾乐祸,但人死得多,慢慢也看得心惊胆颤,更忽然想到个重要问题,小声道:“老二,事情好像不太对,看那个石存忠大概真不在?”
专职医生亲自动手,果然比兼职高明。风华纤手如电,快速为花若鸿施针,散化异劲;西王母族神针之妙,天下无双,原理是刺激伤者本身先天元气,使伤处活性化,不假外力,但教尸体新死未冷,神针之下,样能起死人肉白骨。
但即便是这等神技,仍不能满足情势需求。
“化石劲已尽褪,但肉体仍有相当损伤,已刺激他本身元气运转,最快三年,双手便活动如常,武功也不致大损……”
“三年?比赛就在
“不会医人,杀人倒是挺拿手。”讲到这句,花次郎狂怒脸上,忽然有丝自嘲闪而过,“枯坐着也帮不上什忙,那便要向石家讨这笔债,他伤这边人,就拿他百条人命血祭!”
“不……不必这早祭吧!花小弟还没断气呢!”有雪道:“只是有点奇怪,平常你待花小子那苛刻,怎他出事,你反而比谁都坐立不安。”
“他是……就当是养条狗吧!石家砸玩物,就掀掉他们巢!”
瞥着花次郎侧面,有雪赫然发觉,这人满身怨厉杀气,其实是来自心中极度焦躁与惶恐。他并没有不在乎,事实上,即使嘴上讲得难听,这男人只怕是四人中唯不含其他目,真心在意花若鸿情形个。
不过,他控制情绪和表达情感方法,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啊!
花次郎想也不想便答道:“那当然,这小子定躲出暹罗城去,若他真在这别院里,半里外就发现!”
有雪惊道:“出城?那你还问?这些人……不是死得好没意义!”
说话间,名躺在地上装死亲卫队员,偷偷以弩箭暗算,结果箭才发,就被花次郎鬼魅般闪身避过,脚便踩着他胸口。
“石存忠人在哪里?快说!”
有雪微有不忍,从旁点醒道:“讲没有和不知道都是死路条,你换个答案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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