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雪摇头道:“这可未必。他马子被人骑走,三年后就算干掉*夫,却牵批杂种小马回来,让他作便宜老子,难道也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吗?老大你说得那顺,你马子被人抢走过?夺回来没有?”
言
风华轻抚他脸,只是不语。
随着时间场合不同,道德标准也不样,自己讨厌见血,讨厌杀生,但长老们可喜欢得紧呢!
若她们见着霸气日重兰斯洛,定会感到欣喜,戒训他不可心慈手软,名领导者身上若无凛然霸杀之威,必难以慑服手下,倘使不血流成河,如何能定天下,成为不世霸主?
历任西王母总是温恭慈爱,以扶定大陆和平为终生任务。但在令天下百姓安康和乐之前,却要先使他们流离失所、家破人亡,这……不是好生矛盾吗?
或许自己便像长老们说,是个资质驽钝笨女人吧!这些事,委实是不明白呀……
主动开口。
“大哥,……想这样不太好,不希望你在面前说这些,也不希望你去做这些事。”
在记忆中,向来都只是默默听话风华,首次主动表示意见。
“杀人是很不好事,医术再好,也不能挽回个人命。今天在那屋里,还有很多不相干杂役、仆从,他们都是不用死。放火烧屋,看起来很痛快,但牵连到两旁房舍,死伤者又何其无辜,……不太会说,也不是想限制大哥你什,只是希望你别把这样事当作好事。”
风华婉约温柔,从不曾对人说过句重话,这样说法,已经是心中非常生气与难过表现。
心情恶劣,整晚没睡,兰斯洛早就把有雪拉起,偷偷溜出城去。
今天原本预定举行花若鸿与有雪决胜赛,但横竖有雪放弃资格,花若鸿便可成功晋级。宣布放弃资格工作,由源五郎去向主办单位提出。
“为什不叫花老二去?”
“谁敢叫啊?老二从昨晚喝到现在,意识只剩半,要是和主办单位言不和,谁知道他会不会当场拔剑,干掉在场所有人!”
目睹场屠杀,有雪犹自心存余悸。几个时辰前,众人轮番安慰花若鸿,话说得多,难免有些错处,有几分酒意兰斯洛哂道:“只是残废三年,算得什,就算你马子被抢也不用怕,让花老二传你上乘武功,将来再把人抢回来,难道不行吗?这叫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。”
过往数年间,她走遍大陆各地行医,虽然没有亲身经历,但却从患者口中听见无数江湖仇杀、兵灾祸劫,内心为这些无辜受累者哀悯不已,这时听兰斯洛语气中,似是以杀戮威风为荣,心情激荡下,出言相劝。
“是,是,这样确不好。风华,你不高兴吗?”
兰斯洛嘴里不便拂逆,唯唯诺诺,心头却着实不以为然:斩草不除根,敌人反扑只会更厉害,那样日后为祸更大。
风华听兰斯洛言不由衷,知他心中不服,当下只是微叹,伸手轻抚他脸庞,柔声道:“凡事别做得太尽,福泽才不会早尽。你……你开始练那门功夫之后,身上戾气是日重过日啦!好担心,要是有天不在,谁来抑制住你身上杀气。”
“只是杀敌,又没有滥杀无辜,这哪用抑制?”兰斯洛道:“你以后直在身边,你会看到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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