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好漂亮!”兰斯洛望着河面渐渐亮起闪光,惊叫起来。
这时已然黄昏,彩霞满天,烧得天空艳红片,暹罗城中祭祀庆典气氛正炽,有人开始在河中施放水灯。
这些水灯编织成莲花状,绿叶作底,红纱为瓣,或点蜡烛、或燃香油,布置得相当华丽。千百盏灯火,在河面上摇曳放光,倒映朱霞碧水,美得像是图画景色。
兰斯洛大为惊叹,却记得风华目不视物,忙将她搂在怀内,点滴,将自己所见所有景致,巨细靡遗地转述成口语。
风华侧耳聆听,不时小声发问,莲花灯光是什颜色?花瓣有几瓣?生得什模样……
兰斯洛大窘,不知如何回答,只有凶道:“那当然,你是东西,怎可以随便给别男人看。”
风华微笑不语。
这男人有时候真是孩子气,不但这明白地露出占有欲,认为自己是他所有物,还用“东西”这粗鄙词。怪是,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称呼,并不讨厌此身为他所拥有这种感觉……
“喔!对,刚才们听到那个故事。”兰斯洛感慨道:“觉得,那个恶魔真是可怜,它定是很喜欢很喜欢那个女人,才把自己弱点说出来,结果却被自己心爱人出卖。它头掉地刹那,心里定很难过。”
自有此传说以来,这另类想法,只怕从来也没人想过,风华为之愣,觉得那女孩是被恶魔强行霸占,怎能用这观点来看?但转念想,这说法却也没错,当下不晓得该如何回应,只有幽幽叹。
花次郎明显心情大坏,满脸尽是冷漠,在看似深深倦惫神情下,有种令人心寒凉气。
“……好难受啊!暹罗城里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目标……”
轻轻叹息着,那语气就像个被宠坏不良儿童正在抱怨无聊,但说话内容,却教人不寒而栗。
“……石家人已经差不多,又找不到石存忠……唉!好想把东方家给挑……”
若是旁人,这当然只是个夸大玩笑,但源五郎却知道,眼前这人非但拥有这样实力,更糟是,因为找不到迁怒对象,憋得快要爆开他,现下真有这个意思。
兰斯洛回答,浑不觉厌烦,嗅着风华发香,便与怀中玉人沈浸在这温馨气氛中。
他不禁想到,今早见到
“是啊……你说也是……”
“有点改变喔!”
“嗯?”
“刚认识你时候,你只会说对不起,现在变成只会说是,虽然差强人意,但有改变总是好。”
风华微微浅笑,这个多月来发生事,比自己过往十数年记忆还要鲜明,从“对不起”变成“是”,看似相差仿佛,心路历程却是漫长啊!
就某方面而言,这人足以位列当今天下最强者之,可偏生他情绪控制与孩童相差仿佛,老天真是爱开玩笑。
(唉!戏又没得看。好端端,为什笨得放他去面壁思过,思过、思过,不就是专门去想些不该想事吗……)
在兰斯洛并不清楚情形下,两个可能妨碍约会麻烦人物,相互牵制住,对此浑无所觉他,只是看着风华;而后者无神眼瞳中有着笑意,仰望着他。
“有什好看?干嘛这样看?”
“没什。只是……大哥你醋劲真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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