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当日,源五郎与有雪对望眼,双双露出理解笑容。
“这点们知道啊,老大。”
“是啊,大哥,们开始……就知道你身份。”
兰斯洛笑骂道:“早知道你们这班家伙不安好心,不过,虽然当初报是假名,但结拜时候心意却再真也没有……”
这话当然大有问题,不过此时自也不会有人追究,源五郎笑道:“是不是真名有什关系呢?人在世上,谁不是戴着面具作人。当日就说过,等结义誓言,将超越姓名与身份而永存。”说着,向花次郎举杯道:“你说是吗?花……二哥。”
个尾巴,那不是等于让他从这个火坑,跳到那个刀山吗?”
“不!若不是源五郎前辈通天妙手,今日早已死在擂台上,哪会有这三年机会?”花若鸿道:“大丈夫生于世,自当积极进取,愿意向这机会挑战,纵是不成,这条命也多活三年,此生无憾。”
“你能这想,那是最好不过。”源五郎点头道:“此间事,你可前往阿朗巴特山修行,当有助于你。进军天位固是极难,然而有志者事竟成,只要你坚持今日决战斗心,三年后未必不能有所成就。”
来往,俱是慷慨豁达,浑不以生死为念,兰斯洛呆,苦笑道:“你们说得对,大丈夫该当如此,看来反而是有些婆妈小气……”停停,道:“对,和有雪商讨过,此间事,他要跟着起共闯天下,你们两个呢?”
源五郎想想,笑道:“早晚也会跟着去,不过现在功力大损,到大哥身边也帮不什忙。想……再晚个年吧!至于花二哥……”
理所当然,对方回应只是张臭脸。
“老实说,上次们被东方家街头追杀,四人并肩说:『们是柳氏族!』吓得东方老儿屁滚尿流。”兰斯洛道:“那时候真很骄傲。能有你们这样好兄弟,真是不负此生!”
这些话他平时绝不轻易出口,但这时酒意上涌,想到什便直说出来。众人相顾对视,忆及那日情景,无不豪气陡生,壮志干云,花若鸿未逢其会,但也极为神往,忍不住多喝几杯,呛着伤患,惹得阵忙乱。
“说来可惜啊!五郎,你生得那漂亮,要不是老大这次已经泡到妞,说不定寂寞难耐,哪天把你给上
花次郎沈默半晌,摇摇头,口干杯中酒。
兰斯洛心中有数,这是早已料到事,这两位义弟乃人中龙凤,因缘际会,与自己在暹罗大干场,当诸事尽,自不可能再屈于自己身边,分别是必然。
抛开心理障碍,众人重新畅饮,回首过去月,惊险颠沛,而今万事俱安,只是抬眼看前程,虽然片光明,但明日之后,众人各奔东西,又是番离情依依,寂寞惆怅。
百感交集,酒也就喝得特别快,几巡之后,众人都有几分酒意,酒品与酒量俱差雪特人,甚至胡言乱语起来,源五郎急忙捂住他嘴巴,免得又举错例子,这次同桌某人狂饮后情绪控制力更差,难保不会立刻翻桌杀人。
“呃……难得大家今天那坦承开心,有句话不说实在不痛快。”兰斯洛朗声道:“其实,不是什柳刀,本大爷真名就叫兰斯洛,不多字也不少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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