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过后,才有人疏疏落落地拍起手掌,接着声音越来越响,到最后,掌声如雷,更有大批群众要求追加曲目,这时处女宫老板登台解释,冷梦雪在表演结束后已立即离去,感谢所有宾客莅临。
换做别场面,不满群众可能已经发生骚动,但现在他们只是浑浑噩噩地开始离场,并依着馆里侍者带领,去享受休憩与美食,当然,那是要另外收费。
兰斯洛也是脑子昏昏涨涨,好半天转不过来,直到胸口伤处剧痛刺激脑部,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目。
“糟糕,人都跑光,这还抢个什
冷漠然;扫视过台下听众眼神,寂清得近似冰点,冷月映照下身影,仿佛月之女神样美丽,每当与她目光接触,心中便有股无名悸动,而在她冷漠注视之下,自有份难言魅力,偌大场地逐渐寂静无声,近千名听众,都安静地屏息以待。
运足目力,兰斯洛这时才看清楚,冷梦雪两边袖子、长裙下摆,都是用蝉翼般蓝纱织成,雪白肌肤若隐若现,性感大方,衬着那股独特清冷气质,交织出种动人心魄冷艳。
万籁俱寂中,蓦地,把清脆明澈嗓音,如丝、如缕,传入所有人耳里。起初有点模糊,因为歌词是属于种罕有人知古老语言,但声音迅速飞扬起来,仿佛是条蜿蜒明溪,让全场听众沉浸在潺潺歌流中。
声如清流,高低起伏,不知不觉中带动听众们情绪。和外表冷漠相比,她歌声高亢激越,却始终如水流畅,低屈时百转千折,荡气回肠;高扬时惊浪叠起,破云凌霄。
最美妙,是那天籁般女高音,每每已在浪巅,却仍再拔高,仿似没有尽头,而声音却直醇厚,没给人刺耳不适感。当这歌声入耳,脑里刹时片空白,什也不能想,只能随着那每下潮浪变幻,迸散着喜、怨、悲、欢余波。
兰斯洛曾向妹妹质疑:听不懂歌怎能听?妮儿理直气壮地回答:就算听不懂,但好听歌就是好听。当时他嗤之以鼻,现在却充分体会到个中真意。因为不懂歌词,所以能集中注意在嗓音,这样歌,不需要乐器伴奏,因为嗓音流泄本身,就已经美得像首诗,就连吐出每个字,都像有生命样,轻轻舞动着。
虽极力抗拒,兰斯洛却仍不能自拔地听得入迷,就连胸口剧烈创痛,都仿佛暂时消失,只有歌曲停歇间,才能稍稍定下神来,而般听众更是不济,兀自陶醉得手舞足蹈。
歌曲停歇,稍作回气,冷梦雪在台上轻哼慢舞,不让气氛冷僵下来。不是正式舞蹈,她仅轻轻地摆动肢体,偶尔侧身斜,旋动位置,让舞台四方听众都有机会看清自己。
饶是如此,她动作必然也是经过精心设计,每下玉臂轻抬、纤腰摇摆,甚至是裙裾扬起,都将她曼妙胴体最性感面表露无遗,能够清晰目睹人,任谁都是心头热,给这冰山美人惊艳魅力撩拨得不能自己。
连续多首歌谣,群众情绪被带至高峰,没有人发觉时间流逝,匆匆个半时辰转眼便过,当最后首歌完结,冷梦雪连欠身谢幕也没有,下颔首,转身进入后台。这时,多数听众脑里仍片空白,余音绕耳,没法从那过大心灵震撼中恢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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