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顾过往,自己手上也沾染不少人命啊!杀戮当时或许很痛快,但那些人家人,必然因为自己绝命刀,而受到连带伤害与痛楚吧!
就像在枯耳山之役失去所有朋友自己……
“但是……就算没有在青楼实际接客,那也并不代表这具身体就是干净。”
“咦?”
“在这之前,那座『处女宫』原址是处利加斯军妓营,和绿儿就在里头待半年……呵!那里头日子,可比兰斯洛大人您鄙视妓女还更贱得多啊!”
苦,既然如此,归纳今早所看见东西,兰斯洛能得到答案就只有个,个他极不愿去承认答案。
(这……这个女人该不会是自甘下贱?喜欢在那种地方做事吧?)
冷清心绪,明晰如镜,当兰斯洛目光有异,枫儿已经完全解他疑问,因此,她只是淡淡道:“在那里只是当个招牌,不用实际工作。”
不用实际工作?那就代表她没有实际和人……
“真吗?太好。”兰斯洛喜形于色,尽管和枫儿认识不久,但因为她对己亲切,实在不愿心头对她有坏印象。
兰斯洛听得头皮发麻。虽不晓得她为何会落至那等惨状,也不晓得她是如何脱困,再练成这身惊人武艺,自己唯肯定事只有件,就是这次自己笨嘴真是说错话。
“之后,他们把卖到私娼寮里,像件廉价货物样,在自由都市『流通』。尽管非所愿,亦不复记忆,但睡过、抱过这具躯体男人不知有多少,街上走着每个男人都有可能曾是恩客……天底下最脏,或许就是这具身躯。”
静静地说着,枫儿面上表情不变,亦没有半丝情绪波动,就像在说着与己无关事,可是兰斯洛仍可以想像得到,个女孩子在经历那样情境时,身心受到剧痛。
兰斯洛情绪变化,枫儿就全看在眼里。现在自己,不管武功练得再高,外在上有多少成就,都已无法改变烙印在这身躯上东西。知道自己过去切,仍能不以嫌恶眼光看来,这男子已是相当难得。
但是……这些其实已没有意
“在那里工作是诱饵,负责把客人吸引进门,之后就没事。”枫儿道:“而之所以在那儿工作,是为帮绿儿医病所付出代价,也是个有助于武道修行好地方。”
弄不太清楚在青楼工作为何会有助于武道修行?但只要不是当妓女就好,兰斯洛清清喉咙,正想讲话,枫儿抬起头来,轻声道:“但却有点疑问,为什兰斯洛大人您知道在妓馆工作时,感觉会有那大差别?难道在您感觉里,个武者比个妓女要值得尊重吗?”
这是哪门子问题,兰斯洛着实呆下。这问题答案应该是再明白不过啊!
“从前也和您样想法。可是,到头来才发现,做个妓女,仍是给她客人欢愉和快乐;而作名武者,无论出手杀戮理由是什,留下永远只有仇恨与痛苦……每次出剑,总是在伤害着别人,给予他们痛楚。为什您会觉得这样人值得敬重呢?”
枫儿淡淡询问,让兰斯洛为之心怯。他不是个多愁善感人,更难得思及自己所作所为。可是这时被枫儿问,他感到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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