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这人是白家子弟,本名叫白什诗来着,反正是个挺文诌诌名字,后来也不晓得是谁乱取绰号,就叫成“阿猫”,他也不以为忤。
阿猫穿着身白袍,脚上无靴无袜,而是双拖鞋木屐,走起路来踢跶有声。小草曾说,这是稷下学宫颇风行打扮,叫做“狂生”,自己是搞不清楚狂生意思,不过看他每次在店里嚣张德行,真是有够猖狂。
逢赌必输,为何还嚣张得起来?
这就必须说到此人个特点:从来不单独出现。大多数时候,他会携带女伴同进来,而且不是普通庸脂俗份,都还是颇具姿色中上美人,气质也不差,就与他坐下来打牌聊天,期间任他毛手毛脚,最后再起勾肩搭背地出去,至于上哪去,每个人心里有数,横竖是让人口水流到胸口好地方。
这小子为何有本事如此风流?众人直很好奇,而兰斯洛只知道自己来此十多天,阿猫就换十多个女伴。这人胆量极大,脸皮也是极厚,和女伴之间亲昵动作全不避人。
易才把象牙白塔杂佣仆役弄回来,但要说募集军队,那还不晓得要等到什时候!
小草虽然打算雇用佣兵,但实质问题是,众人手里并没有那多钱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纵是小草也徒叹奈何,只能尽量集中手上力量,先稳守住稷下王都。
有雪也曾经提议过,不如号召稷下附近雪特人成军,不必花那多钱,就可以建军成行,但这个意见立刻被众人跳过。雅各城那种瓮中捉鳖必胜作战姑且不论,要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对拼,只怕号角响,大批雪特人就四散奔逃,徒然成为当日晚报头条笑柄。
其实,兰斯洛自己也有对这方面进行思考,并且有些个人作战计画,不过还没到发表时候,在这时讲出来,也仅是徒惹各人反对而已。
想想还真是烦闷。兰斯洛举杯又饮,发现葡萄酒已空,让酒保重新添满后,离座去观看后头那桌牌局。
五天前,这间店里女侍给他笑就勾魂,相偕下楼到酒窖去。不用太好耳力,众人也可以清楚听到那连串声响,晓得这男女在酒窖里搞些什。你看看、看看你,俱是尴尬地苦笑,兰斯洛绝不怀疑有人这时在心中发誓,要捅死这个让人羡慕白痴,至少自己身边雪特人就怀着这种想法。理由很简单,如果这样祸害再多几个,教普天下男人靠什混下去?
好比此刻,众人就眼红兼嫉妒地,看着他与店老板女儿眉来眼去,显
在这条酒店街上晃荡十多天,兰斯洛和有雪又是爱吆喝、爱热闹个性,自然结识不少酒友。说不上有什深厚交情,但众人相见,却也实有几分欢喜热络,看着兰斯洛凑过来,纷纷让出个位子给他。
“唷!赌得不错嘛!这局是谁赢啦?”
兰斯洛拉过凳子,从腰囊里掏出铜币当筹码,要求发牌,加入赌局。
“老兄你来啦!哎呀,这几局手风好顺,又让阿猫送钱给大家。”
叫“阿猫”,是坐在兰斯洛斜对面年轻人,相貌俊朗,牌技极差,偏生又嗜赌,旁观他打牌多日,几乎就是逢赌必输,是这酒店街上出名送财豪客,好在他也不怎在意,每次输钱,不论数目,都是笑笑就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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