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,你们夫妻俩等着上今天晚报头条吧!”
与其说源五郎预料极准,倒不如说这是必然常识。当众杂役连滚带爬地逃出象牙白塔,把新君主有意自恶魔岛撤军消息传出,仅仅半个时辰,这消息轰传在稷下大街小巷
唔,这十几天里他到底在做什?怎会有这样子变化?
饶是以源五郎沉稳多智,也全然无法想像,若西西科嘉岛从此撤守,那会演变成什样局面?
“老大,你真是魔族中魔族啊……”这样感叹才出口,却看到小草已低着头,在手上资料簿疾笔奋书。
“你在做什?还不赶快劝劝你老公。”
“草拟调动五色旗军令。如果今天以最快传讯送到西西科嘉岛,最晚后天就可以撤守开拔,应该能比花家军队早步抵达西边国境。”
才是不是说过?”
“……你什时候学会旭烈兀那套?”
“不要皱着张脸,你想想看,现在滨海那几省,全都是白天行势力范围,魔族若是入侵,他首当其冲。假如魔族真有传说中那样强横,三个月之内要干掉白天行那边所有人,应该不成问题。这样来,们只要舒舒服服地在王都开宴会,内战就自动结束,而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当雷因斯王,这优秀战术,你以为如何?”
以为如何?他根本半句话都说不出来,虽然早晓得当这人幕僚是条不归路,但报应也来得太快吧……
心中悲叹不已,源五郎仍试着做最后努力。
小草说着,抬头向兰斯洛妩媚笑,道:“老公,你看,很乖吧!”
“干得漂亮,你真是臣子楷模。”
听着这段对话,源五郎就晓得自己这常识派又成孤军,正想要仰天悲叹三声,忽然喧哗声起,本来忙着布置宴会场地杂佣仆役们,顷刻间散得精光。
三人交谈之地,附近并没有人,但兰斯洛与源五郎争辩,有几句确实声音嫌大,而刚才讨论话题,就算只是支言片语,听在旁人耳中也是够恐怖。
“咦?怎搞?人为什全部跑光?”兰斯洛皱眉道:“午饭时间还没到啊,这怠工,真是没良心……老三,你干嘛又臭着张脸?”
“老大,做事情不可以这样思前不顾后,恶魔岛次元入口失守,牵涉到不只是单单雷因斯,整个风之大陆都会被牵连,你难道想变成全人类大罪人吗?”
“连今天晚饭在哪里都没着落人,谁管他未来会是什德行?”挥挥手,兰斯洛哂道:“既然这是全人类共同责任,那就叫曹寿老小子派兵去驻守恶魔岛吧!只让们担负起责任,不是太不公平吗?救世主工作不愿干,既是全人类事就该让全人类负责,而假如大家都只懂得相互推托,那就让风之大陆人类他妈起灭亡吧!”
笑着说出这些话,虽然身上有酒气,但在阳光下,兰斯洛笑意出奇地冷静。源五郎忽然明白,义兄并不是时胡闹,突发奇想恶搞,这十多天来他没什动作,恐怕是早就在心里想到这应变措施。
不是威严,也不是信服,但兰斯洛身上确实有种莫名气势,渐渐压倒源五郎,让能言善道他,感到难以继续。
虽然讲不出明确答案,但老大好像有什地方不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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