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多少是有点……”源五郎笑道:“不过如果这些痛能让妮儿小姐觉得高兴,也会很高兴喔。”
“胡说,哪有那残,bao?”想要抗辩,但看见对方头脸伤,妮儿也没办法抵赖,低下头去。
“你……你那时候为什不反抗啊?你武功比强,根本就没可能伤到你……”
“运功抵抗很容易,但是万把妮儿小姐手震伤,那就很心痛。不过,如果以后都要这样子被打下去,想还是去练乙太不灭体比较保险点……”源五郎叹道:“本来还直期望,妮儿小姐在痛扁之后会心里不忍,然后给香吻呢!”
“谁……谁会吻你啊!”妮儿向后挪挪身子,道:“你老实给说,为什你这次会答应哥,干出这种无聊事?以你过去作风,应该主动劝阻他不是吗?”
码打扫,干干净净,四面都由金属铸封,坚固难破,室内除张铁床、个便桶外毫无所有,门口本来是开放式栅栏,但在源五郎命令下,由工兵队改装成密闭式铁门。
这并非妮儿要求,既然进监狱是自己要求,如果嫌说牢房环境不好,还命人改装,那也未免太过矫揉做作,然而,倘若妮儿打算在里头呆上十天半个月,纵然是美女,也难免拉撒便溺,单是想像妮儿在牢房里如厕,而开放式栅栏牢门毫无遮掩作用,让外头巡察卫兵大饱眼福,源五郎就感到阵歇斯底里恶寒。
身上戴手铐、脚镣,这些沈重囚锁,对于天生神力妮儿,只是单纯装饰品,没有什牵制作用。在她进入牢房后没有多久,源五郎就以十倍于平时速度,处理完所有杂务,赶来监狱探房。
“这是书,这是水果,还有这个是工兵队作小音乐盒,可以播放二十首以上乐曲,有这些东西,你就不会无聊……”
礼物准备得十分充足,但妮儿没有开门打算,直到源五郎取出个金属圆球,那是白家研究院杰作,能够播放立体投影影像,里头所记录,是基格鲁招亲战实录,从兰斯洛与天草激战,到后来魔变,全都清楚记录。
“也很想啊!不过这次被老大他抓到弱点,老大密旨里头说,如果不照着他话去作,他就马上收你当二房……”
“真?!
这是妮儿所未曾目睹战,此番得以亲见,虽然比不上实地观战效果,但以她对天魔功领悟力,相信仍是会大有助益。果然,直试图在天魔功上力求突破妮儿,欣喜非常,忙不迭地将人欢迎进来。
“你啊!真是无聊,居然和哥哥起合谋作这种事……”收下礼物,妮儿对源五郎轻声埋怨。没有再动手,因为当怒气得到发泄,平息下来之后,妮儿对他是有着份愧疚。
源五郎没有答腔,只是从竹蓝中取出个小碳炉,生火点燃,为着冰冷囚室驱寒。面上虽然有多处瘀青,左眼也肿起来,不过与妮儿对望眼神,始终是那柔和。
这份眼神已经回答切。妮儿不会忘记,那天晚上,是在自己请求之下,源五郎叹息着改变原本方向,倾全力助兰斯洛完成霸业,自己若在这方面怪罪于他,是怎样都说不过去。
“喂……会不会很痛啊?”妮儿心虚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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