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两天都没看到阿猫,也不知道他……算,还会上哪里去,肯定是与他新拍档起去偷香窃玉。唉,也辛苦他们,如果不是都喜欢这个调调,他们老少如何相处得来?
爱菱将酒杯接过,浅尝口,觉得甜甜很是好喝,不假思索地便口饮尽,再要杯。
面浅酌,两人再次聊起白日在研究院发生事。旁人知道亲王殿下今晚志在必得,当然谁也不会过来打扰,离他们远远,两人又是压低声音,倒也不怕别人听见。
起初,兰斯洛只是纳闷,矮人族身体真和人类有差那多?连续几杯,没有丝毫醉意,少女精神还越来越好,这样下去,酒钱数目就伤脑筋,但是当听到爱菱在太研院内威胁自爆那段,心里忽然有种很熟悉感觉,好像在哪里听过类似事,只是时想不起来。
“不过,丫头啊
有什关系,难道死过老婆人就不能追求人生第二春吗?兰老大,你放心去泡吧,谁走漏消息,们起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……”
各方鼓噪不断,众酒客本就是市井粗人,这下叫闹起来,差没将屋顶掀翻过去,兰斯洛连开口解释误会机会都没有,懊恼不已,刚想要换个地方,在外头久候爱菱已经推门进来。
“少说废话,快走。”兰斯洛在有雪肩头推,让他从后门离开。在这酒店先混过今晚,只要小草来到,就有办法解去爱菱身上变装法术,那时至少不用担心太研院那边追查。
爱菱自己是觉得有些奇怪,平常闲暇时候,她都是躲在住处工作,较少外出,再加上自己是女孩子,不适合跑去些出入份子复杂地方,自然更没来过这样三教九流汇集酒店街。现在虽是跟着大郎先生起来,但感觉总是很怪,特别是这间酒吧里每个人,好像都用种很暧昧眼神在看着自己。
对于男性世界所知不多爱菱,并没有联想到,虽然斗篷在雷因斯是常见服装,不过通常都会加上些花纹、绣饰,会像她样就这穿着朴素灰黑斗篷,如果不是魔导师,就是内里穿着,bao露阻街女。当她进门时,众人瞥见她光裸小腿,加上有雪先前介绍,会有什样想像也就不难理解。
兰斯洛将她领到吧台,为她点上杯蛋酒,心中思索该怎样才能把她挽留下来。可恨就是自己囊里欠金,不然直接拨钱成立个太古魔道研究单位,直属于象牙白塔,让爱菱在里头尽情发挥就成。
当初要在爱菱面前隐藏身份,主要是因为自己这个亲王形象太坏,不想给她恶劣第印象,但以现在两人交情,之所以还隐藏身份,只是因为找不到机会说出真相而已。
想着该如何说服爱菱,让她留下来,脑里却想不出点子,这种思考非己所长,既然小草已经牵涉进来,等会儿她来之后,把这恼人问题扔给她吧!
(等等……那现在起码也得要想办法拖延,什方法拖延最好?喝酒?)
个念头闪过,恰好爱菱已经将杯中酒液饮干,兰斯洛便朝调酒酒保打个手势。这手势以前自己看阿猫常作,每次打这个手势,酒保就会调些看起来很清淡,喝下去却极为醉人烈酒,这是常常在酒吧里厮混人都晓得小伎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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