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未来,小草确实有些担心,她可不认为兄长会这样轻易就罢手。
这个评价是对,因为仅仅两天之后,小草就紧捏着手里报纸,慨叹最担心事终于成真。
“丫头,你实在是个好人啊!门口数来左边第二个人,就是当初把水浇在你头上那个浑球吧!对你伤害那深人,你还能无私地原谅他们,这样品性,你真是可以去当圣人。”
“可是,有时候,你也该自私点,更多为自己着想些。对于太研院,你并没有欠他们什啊,为什要给自己这重担子呢?”
“有什事情,你只要咬死不认就可以,和大郎先生会帮你解决所有杂务。”
听着对方解释,吃惊爱菱实在不知道该怎回应,但紧跟着她却看到另样更值得惊讶东西。
对方摊开手掌,在他掌心中,有张纸人,只见他低声念几句,将纸人抛,赫然就变成个穿着杂役制服,模样与自己真面目毫无二异“爱菱”,向自己弯腰行礼。
“白三先生,原、原来是你……”
“自然就是。大郎先生已经忙昏头,所以要赶来。呵,还好今早接到消息后立刻动手,施放式神,不然可真不知道该怎摆平呢!”
“白三先生,……现在该怎办呢?”
前来慰问人全都请出去,关上门,正想独自静静,外头助理忽然报告有客到访。
推开门,映入眼中,是张熟悉俊美脸庞。摺扇轻摇,风度翩翩白三公子,在这最需要帮助时候出现。
“白三先生,……”
才要说话,却见对方把手摆,制止她说话,别有深意地看她眼。
“嗯!晓得。”
结束晚救灾工作,坐在自己办公
“你应该怎办,这是只有你自己才知道问题,小妹子,你并不是傀儡啊!”
“但是,……”
“来,只是要告诉你,只管选择你最喜欢事,和你大郎先生会在背后帮你清除切障碍。”
在完全没有任何监视与监听安全状态下,两人进行段对谈,而当拜访者离开时,太研院大老们虽然派出跟踪者,但没跟几步,对方却恍如蒸发般,在眨眼间消失踪影。
回到住所,向丈夫说明大概情形,让他安心,小草面卸去伪装,面想着,兄长手段实在很辛辣,进行外部攻击同时,也并制造内部分裂,相较之下,直奉行着秘密主义己方,到底留下多少可趁破绽呢?
爱菱点点头,回身到办公桌抽屉里,拿出个小小控制器,按下去,只闻满室机械长鸣声大作,没几下工夫,约莫有五、六处隐密地方全都冒起白烟。
“窃听设备已经清除完毕,白三先生,……”
方要说话,却见对方举起右手,口中默念几句,跟着,左后方、正前方同时传来机械爆响,两台超小型录影设备坠下地来,办公室外则响起连串扼腕叹息声。
“这、这是怎回事?”爱菱吃惊,自己和组员日前作检查时,应该已经把大老们装在办公室里监察设备全都找出来,怎还会有这两台东西?
“是你组员私下装,看这位置……好像是打算拍些美丽上司清凉照片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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