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你又来,好高兴喔!今天也要唱歌给听吗?”
“是啊!你听妈妈话,乖乖,妈妈只要有办法就会来看你。”
里面对话,让外头白无忌直皱眉头。虽然事前曾猜想过,自己大哥究竟长什样,但听这声音,派天真烂漫样子,说是自己弟弟都很难接受,怎会是自己哥哥?
房里传来轻柔歌声,白无忌从来不知道,母亲歌声这动人,自己听得懂四种语言大概,却认不出这首歌方言,只觉得心里和缓舒适,忍不住从门口探头窥视,只见个瘦小孩童,身上仅裹着毛巾,正坐在母亲腿上。
母亲轻轻拥住他,摸着他因为长期受放射线照射、所剩无多头发,柔声唱着不知名歌曲时表情,是那样关注与怜悯,任谁看都会晓得,她把整颗心都放在怀中这孩子身上,为他祈祷、担忧,毫无保留地将每分母爱倾注在他身上。
争吵,虽然不知道理由,但从对话内容,多少还是听得出些东西。
父亲对于母亲泄密,极度不满,认为她不该重提此事;母亲也对父亲对待“那孩子”方式,极是不以为然,觉得这有失为人父责任。
“为人父?这是什笑话?孩子只有无忌个,那种失败实验体怎能算是后代?这点绝对不承认。”
“为什不是?虽然是做出来,但起儿仍然是你骨肉,是怀十个月,辛辛苦苦生下来,不管从哪个部份来看,他都是们孩子,不明白你为什这样排斥他?至少,你也该给他个机会,他很尊敬你,希望你能把他当成真正……”
“够,不是没给过他机会,是他自己没能力去把握。要他练武,练几年,连压元功最粗浅部份都练不成,找条狗来练都比他有成绩;要他学魔法,天生又是副那样体质,这样头废物,要不是你坚持把他留着,早就掌杀。”
看到这样表情,白无忌感到阵妒意,因为母亲对待自己,从来没有露出这样表情,自己表现是那杰出,为什母亲会比较喜欢这个孩子呢?
“起儿,你最近过得好吗?”
“还好……有时候在水槽里直被外面叔叔和阿姨观察,心里会忽然变得很生气,但是想到妈妈教东西,就安静下来。”
“嗯,乖,记得妈妈告诉过你。觉得不舒服时候,就把这切当
“你也体谅下那孩子心情好吗?他是那样敬重你,希望获得你……”
“人类以外东西,没资格谈心。根本就是太古魔道做出来作品,有什心?你以后也别再偷偷去看他,那个地方不太安全,外人随便进去很危险。”
“这你可管不,谁叫你不肯把他带回雷因斯,只好亲自来看,你不认为自己是父亲,可不曾放弃过作母亲责任。”
在白无忌印象中,父亲和母亲都是拥有高度智慧人,几乎没有什事需要以口头争执来解决,但那天晚上,两人确实吵得不欢而散。
后来,白无忌留心着母亲行动,没多久,他发现母亲在夜间独自外出,心知母亲目地白无忌,偷偷地跟在后面,在走廊里迂回绕折后,到只有高级研究人员才能入内禁区,进去最里头间研究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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