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水镜方,是人在海牙元帅府周公瑾。近月来海上事故不断,邻国船舰源源不断地开来,态度嚣张跋扈,颇有挑起战争意思,似乎是绢之国宿敌司马仲达,趁着国内局势稍定当口,兴兵东来,打算掠夺海牙丰富物资,填补绢之国因为长期战争而造成经济缺口。
这样情形,过去早就不知道在海牙近海上演过多少次,根据惯例,通常都是公瑾准备好大量物资,赠送给对方后,让敌人主动退兵。尽管这做有些没面子,但对方并非易与之辈,考虑到爆发中等规模以上战争后果,用些农产品换得和平,是很划算处理法。在动辄就牵涉万千生命战争里,实际效果远比尊严来得重要……
从青楼信使手中,读完兰斯洛在稷下演说全文,公瑾便明白自己没有多少时间。敌人已经明显表示出今后方向,并且整备资源,要先下手为强,时间已迫在眉睫。
虽然可以不用与邻国开战,但公瑾却无法离开海牙。绢之国司马仲达可不是善男信女,尽管身为当代名将,但却从不是那种诺千金忠义之士。合约订立,只奠基于彼此相忌惮实力,若是公瑾贸然离开,大军乏人指挥,归航中绢之国舰队随时会调转头来,趁主要敌人离开根据地良机,把包括海牙在内西方国境掠夺空,破坏惨重。
也就是为这理由,饶是挂心于艾尔铁诺另侧将爆发战事,公瑾却无法分身赶去。其实或许这样比较好,因为公瑾也知道,以花天邪骄横性格,绝不可能让人分享指挥权,如果自己真到玄京,只会造成更多猜忌与心结。
起哥哥站在那里,以他贯冷酷作风,计算着台下群众反应,然后针对这些情绪波动,设计做出最适宜反应,然后得到最丰盛成果。
切也没有超出计算,切也被掌握在手中。能有这样气质与心计,丈夫从此有足以与强悍力量匹配头脑,不再是个只懂得打家劫舍强盗头,然而,这样改变,真是好吗?
迎接着万众高呼,兰斯洛蓦地回过头来,向妻子亲昵地眨眨眼睛,像是在说“嘿,你看干得不错吧”,欣喜之情溢于言表。
丈夫能在这样场合,仍记得自己存在,又第个让自己分享到他成功与喜悦,这是件很值得高兴事。然而,迎着他笑容,小草却无法很坦率地给予回应,只能有些心怯地报以笑,捧在臂弯里档案夹,被抱得死紧……
这幕群众欢欣鼓舞景象,透过太古魔道与魔法技术转播,传往全雷因斯。而在新成为雷因斯边境领地北门天关,源五郎以极冷淡表情,缓缓切掉眼前水镜萤幕……
自己派出
“老大,你真是干……得好啊!”
本来应该是夸赞语句,在源五郎低沉嗓音中,听来已近乎是叹息。
“当初你说要时间考虑,那,你决定是什呢?”
“觉得……没有办法答应,即使是二师兄你提案,也没办法这轻率地就答应。”
隔着水镜,这对月贤者座下师兄妹再次碰头对话。彼此都在白鹿洞受过良好教育,在应对上礼仪毫无缺点可挑,但似乎也是因为这样,两人对话听来很生疏,没有师兄妹间亲昵与热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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