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习惯对方贯无礼,对于这样顶撞,天草四郎仅是微笑道:“如果是在日本,对这样说话人早就给碎尸万段,为什却从不会对你感到生气,总是拿你这小子没有办法呢?”
“因为这里不是你地头,不是能由你为所欲为地方,因为你天草四郎就是个无胆匪类,只敢和比你更弱人作战,欺压弱者,而不敢面对比你更强人。”
“唔……虽然这里不是日本,但换作任何其他人这样说,保证他会横尸就地。奇怪,又不是你老头子,为什要这忍你呢?”
天草四郎有些懊恼地抓抓头发,对于自己全无怒气心情感到不可思议,也再次为无法对眼前这狂妄小子发脾气,感到自嘲与讥讽。
天上鸿雁迢迢东飞,看在地上天草四郎眼里,有着十分特别感触,在他漫长人生旅程中,像现在这样感觉,并不是经常出现。
只有苦笑摇头份。这些人实在是很恐怖,无论是肉体上强,或是心灵上坚实,都到几乎无懈可击地步,万多人看起来就像是同张面孔、同种表情,撇开心中些许佩服不谈,感觉上还真是有些恶心,实在不晓得白起是怎训练出这样支军队。
妮儿那边也是让人很头大。身为全军统帅,天到晚都不在北门天关里头,尽往外头跑,不但不主持军务,连自己想要找个时间摸过去,增进下双方感情都没机会,想起来真是扼腕啊。
天候仍寒,要在这种严冬下发动战事,对花家骑兵队来说,是很大负荷,加上北门天关位处狭窄山道,用骑兵作战实在是很不利。不过……花家骑兵队上趟给白起重创马匹来源,即使他们想发动攻击,短期内也该做不到才是。
那,公瑾是不是把切赌在天位战呢?但若是如此,只要让几名天位高手直接杀过来即可,在高机动性情形下,完全可以做到攻击情报不外泄,他现在这样大张旗鼓地整备,是不是想要掩饰些什呢?
没有答案,源五郎抬头望向天空,只见数排鸿雁人字型地朝东方飞去,轻而易举地穿越北门天关,消失在天空尽头。
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,他也不算是个好脾气人,为何此刻能够容许这无礼小子在面前放肆呢?
只会挑弱者来欺负……原来在这些后生晚辈心中,自己行为是被这样解释。可是,很无奈啊,能够与自己互争胜负人,在这世上并不多,其中多数是和自己同辈份老不死,不是彼此间有交情,就是另有人情纠葛,不是那简单说战就战。听说有个剑仙李煜,是年轻辈后起之秀,剑法通神,本来也想找他交交手,哪晓得竟全然找不到他踪影,向青楼联盟查询之下,才知道这小子竟然远飏海外,真是气煞人也。
又听说武炼有个天刀王五,武功殊不简单,想来或许
“在这种天气飞行,辛苦啊……”
说着慨叹低语,源五郎将目光投向西南方,在那边山上,有个让他非常在意人……
感觉到源五郎视线,他微微笑起来,再将目光转向眼前脸不快花天邪。
“好难看表情,实在看不出你有求人诚意啊。”
“是要求你实现当日承诺,并不是哀求你,没有必要特别低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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