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嘴上调笑,手里可没有丝毫地放松,虽然双方隔着段距离,又互相扣下几分实力,但彼此都是以快打快,迭遇险招。
终于,在源五郎记小天星剑被毒气障壁抵散威力后,郝可莲脚下神奇地转挪,避过擦面而过余劲,连原本披在身上薄纱,都在动作中落下,飞飘远处。香风吹拂,具衣衫几乎包裹不住丰满胴体,就往源五郎这边跌来。
“哎唷,这可万万使不得。”
叫得狼狈,源五郎闪躲姿势也不好看,虽然九曜极速擅长在狭窄方寸间腾挪换位,但郝可莲在接近同时,将身上耳环、细小坠饰,大堆叮叮当当配件鼓脑地射过来,每件也沾染剧毒,更有些肉眼难见毒粉、毒气参杂在其间,让源五郎大费功夫才闪躲过去。
(让这些东西掉下去,那可不得,下头肯定会变成疫区。)
毁于旦。
“天野公子这样说就错,找寻个好男人,是好女人无时不刻都在努力事,这是有备无患,希望在战场上也能遇到好男人啊!”
郝可莲纤腰扭摆,长裙摇摆出无限迷人美姿,将源五郎射来小天星剑避过,随即也还发三掌。以天位力量为基础,这种相隔十数尺距离战对她来说并不困难,以她所修练毒功,体内蕴含大量毒质,平时于己无害,作战时只需运起功力,两两相配组合,自然就化为犀利毒物,或烂人肌理,或迷人心智,或散人内息,变化万千,不足而。
只不过,在战前她也曾受人叮咛,万万要当心这个美貌男子。星贤者脉武学,最擅长就是以天心意识寻人破绽,以神奇技巧困人气脉,让敌人在无法反抗情形下,招被击倒。因此,郝可莲也暗自保留几分力量,要在敌方奇招突出时,能够以纯力量破招。
双方来往,时间难以分出高下。底下攻城战已经展开,枪林弹雨,杀声震天,无数旗帜飘扬着又倒下,花家士兵们虽然冲杀到北门天关之前,但是给城头上密集机枪扫射,惨叫着倒在血泊中,叠成尸堆。
抱着这样想法,源五郎将小天星剑如雨,bao散,丝丝剑芒犹若星雨,将每个擦身而过毒物销毁殆尽,不留半点痕迹。无论力量控制或是准确度,这手都妙到颠峰,只不过,当他多费力气销毁毒物时,郝
整体说来,防御方似乎占优势,这点也让源五郎稍稍宽心。他希望争取时间,尽快将郝可莲料理掉,免得在妮儿不知去向此刻,敌人再冒出生力军,自己陷于以敌二窘状;另方面,他也不敢全力出手,天草四郎肯定潜伏在左近,虽然不知道他为什没有出手,但如果自己表现太过“精采”,诱得他手痒现身,那就很不妙。
“天野公子真是奇怪,很少有人见到奴奴能够不动心,难道奴奴对您点吸引力都没有吗?”
“哈,你是在作战?还是在挑老公?老实说,不是没有吸引力,不过单是身边就有两个比你更美美人儿,最难消受美人恩,可不敢再多招惹啊。”
“两个?个自然是让天野公子像头没骨气哈巴狗样跟在后头山本小姑娘,不知道另外位是何方名媛秀女啊?”
“不敢当,正是每天照镜子都会遇到那位仁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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