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荡荡地表示自己想法,反而让对方感到无隙可趁。陆游若有所思地看看兰斯洛身后,那里有另个他看不透人,正漂浮于该处。
彼此都没有什友好握手打算,既然不打算开战,那在此说什都是多余,陆游与天草激战,委实令他大损元气,当确认没有战斗必要后,整个身形化作道虹光,直飞向艾尔铁诺去。
“嘿,白鹿洞武学,看来果然是有些门道,现在可能还胜不过他。这两个老家伙真是精力旺盛,北门天关现在给夷为平地,白鹿洞不知道会不会赔偿建筑费呢?不过……也好啦,至少还是有人从中得到好处啊。”
自言自语兰斯洛,转头向后方说道:“不是吗?老三,你多少应该感谢下吧,如果刚才不出手,你就要负责接下冲击力道,这样来,你直努力隐藏东西,不就要败露吗?这样做,很够义气吧。”
源五郎并没有答话,而是很专心地看着前
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三月雷因斯北门天关
如果换个场景,这或许会是全然不同景象。在白鹿洞迎宾馆,身穿礼袍兰斯洛,对师叔陆游相当恭谨地说着尊敬话语,陆游也会以身为长辈应有礼仪,抚须微笑地接待这师侄。
不过由于双方立场差别,使得他们虽然是初次见面,彼此就已经有恩怨,更由于这些恩怨,使得他们立刻就陷入对峙状态。
而打从见面开始,陆游就讨厌自己面前这个男人。不但摆出高高在上姿态,身上更散发出种气势,让陆游感到极度不快。
这种气势似曾相识,那是在两千年前九州大战,绝崖孤峰之上,那个以人之力,压得在场高手抬不起头来绝代霸主,就是散发这样气势,但和他比起来,兰斯洛感觉更要飞扬跋扈得多,刺激着陆游感官,提醒他当日耻辱。
面对兰斯洛狂妄态度,陆游淡淡句反击,更显得辛辣,只是兰斯洛却像是感觉不到里头讽刺,微微耸耸肩,将位置降到与师叔对等,拱手说道:“师叔如果已经尽兴,便恕小侄不送,这里现在给闹成这样,收拾起来要花不少功夫,真是累人啊。”
没有邀战,兰斯洛似是下逐客令,但是态度上却不至于让人无法接受,与他之前嚣张态度不符,亦令陆游有些意外,如果照自己原先对这人解,加上他现身时狂妄,应该是立刻就要与自己动手,但是……
陆游否定对方是打算耍些小技俩,伺机偷袭可能。也许不是每名弟子都继承到师父作风,但是眼前这个男子,却无疑地与义兄皇太极有同样气势,这样人,不会在没有必要情形下,作些有辱自身人格事。
“确实是让很讶异,你和之前听闻,好像有所不同。”陆游淡然道:“和天草四郎剧斗方,你难道不会想要趁机下手吗?攻敌之弱,这是兵学正道。”
“哈,剑圣师叔,不是只有您才会让人惊讶。”兰斯洛道:“趁您与天草四郎激战之后,以车轮战继续战您,这确实是个很大诱惑,不过这种胜算不够十拿九稳事,不想做,如果真要战您,就会挑个您体力更弱时候,与妹妹、兄弟,和所有手下起动手。以现在来说,这边人太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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