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。”妮儿问道:“如果真是好朋友,那他们为什又要打起来呢?直接说话把事情讲开不就行吗?你看他们刚才样子,天草根本是为找理由开战,这才打起来。”
“因为他们两个之间恩怨,实在是太多,多到天草四郎宁愿渡海回国,也不愿、不耻与这朋友共居于同块土地上……”说到这里,源五郎脸色忽然变得很凝重,苦笑低语道:“只是……是没有资格说不耻这种话。”
“说什鬼话,小五你根本不用操这种心啊。”看出身边男人面色异常,妮儿适时地给予鼓励。她用手肘快速地撞源五郎下,笑道:“别把自己说得像是坏人样,你才不像陆老头那样伪君子,正气凛然地说着虚伪话。相信你,像你这样人,不会做出什坏事。”
对于妮儿近乎无理盲目袒护,源五郎哑然失笑。
“不……其实陆游他并没有作什坏事,用伪君子三个字形容他,并不合适,只不过他太坚持某些信念,并且愿意为这些信念去牺牲切,因此造成许多遗憾,但如果你去问
中老大不悦,只是用自身理性压制下来,没有对人发作而已。
这个问题既然时无解,趁着源五郎养伤机会,妮儿也追问他些有关本次战役困惑处。
“没想到陆老头会突然出现,更没想到他居然比传说中更厉害。”比起其他发现,这个事实最令妮儿感到沮丧。“天草当年也是这个样子战败,然后被赶出海外吗?”
“不……想不是。大家直有个误解,以为天草是被陆游所败,赶出大陆,久居海外。”源五郎道:“其实天草四郎本来就是海外日本岛民,并非大陆人士,他少年时渡海而来,在耶路撒冷拜师学艺,九州战后对于风之大陆上已经没有值得眷恋人事,就算没有人赶,他也会回归故乡。”
“这扯?那他当初和陆老儿战……”
“你自己不也听到吗?陆游自己承认,当初那战,两人并没有分出胜负,而是起苦战到气空力尽,挥拳互殴。原本在那战之后,天草四郎就要归返日本,所以在战到脱力之后,他发下狠话,除非陆游以白鹿洞最隆重礼仪迎接他回来,否则他从此不履风之大陆。”
源五郎摇头苦笑道:“当时白鹿洞最隆重礼仪,是鸣放种叫做青天花炮礼炮,陆游回去之后,立刻下令销毁所有青天花炮,亦不许技师再行重造,让白鹿洞隆重礼炮永不重现。”
“这……该说陆老头子很卑鄙吗?但是,感觉起来,又好像有些不太对劲。”妮儿道:“怎天草就那死脑筋啊?人家把青天花炮销毁,他就死待在日本,再也不回来风之大陆,这样也太蠢吧。”
“天草除比武,对其他物欲并没有太多要求,不再回到风之大陆,也只是他自己不想回来而已,可笑那花天邪还以为自己立大功,可以以此要胁天草帮他做事,真是个搞不清楚现实状况家伙。”
源五郎叹道:“其实,在旧世代众多高手中,天草与陆游当年曾经是朋友,而且是十分意气相投好朋友,天草重履风之大陆后,没有立刻杀上白鹿洞,多半就是惦着几分故人之情;也因此,陆游不肯立刻对天草开战,他们双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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