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怀中玉人闻言后颤动,兰斯洛轻声道:“只要下命令,你会立刻满足所有要求吧?可是却讨厌这样,因为那会让有种侮辱你感觉……”
“……只要是您,或者小姐命令,都会很高兴地去做,对来说,那并不是侮辱啊……”
“不是吗?枫儿你真很懂得付出,但是爱个人,并不是只有付出就算。为什你人生就非得要依靠小草而活呢?小草也好,也好,们并没有主宰你人生权力,也没有承担你人生托付义务啊!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,没有必要去听从其他什人,为什你不接受命令就不行呢?对你不断地下命令,和小草都很难过啊!”
这些话听在耳里,与其说是震撼,枫儿更感到恐惧。无法以语言来表达,就好像整个人生存在意义,被人笔抹煞,世上再也不需要她存在,脚下仿佛裂开个无底深渊,让她笔直地往下坠去,如果不是背后胸膛传来暖意,真是要错以为自己身心就此被这无尽深渊给吞噬下去。
怀中颤动加剧,几乎可以说是恐惧地在发抖,这点兰斯洛察觉到。枫儿
镇定下来。兰斯洛不住喃喃低语“不样”,确实产生不小稳定作用,再者,近距离之下,身后男人所承受痛楚,她就可以感应得到,心中惊,已经清醒过来她,立刻收摄护身火劲。
片刻之后,肆虐房中高温火焰已消失不见,放眼看去,上下四方尽是片黑漆漆墨色,细小灰块、余烬不住飘散下来,本来豪华美观特级病房,现在已经彻底毁。
这些问题,兰斯洛当然不放在心上。他只是担心怀里玉人情形,适才脱口而出话,并非有意为之,但是对她来说,定也造成伤害。
彼此沉默维持段时间,兰斯洛没有放开手,在思绪如涌烦闷中,他抬头望向窗外,见到已经转成淡蓝色拂晓天空,这时,阵细微声音传入耳里,起初,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,因为这样子啜泣声,就不应该在此时出现,他甚至直相信,哭泣是与怀中这女子生绝缘。
手轻轻放上她肩头,还没来得及说些什,句断断续续哽咽语句,无力地低诉出来。
“……你……你到底要怎做嘛……、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办……”
连续积压在胸口气苦,终于崩溃出来,眼中湿润感觉化作实质,滴滴地淌过雪白面颊,自妹妹亡故之后就不曾有过泪水,非己所愿地再度重现。
知道这样做很软弱,但已经方寸大乱芳心,却什都顾不,长期以来直坚持责任重担,终于让两只肩膀承受不住,在心防崩溃此刻,她只是抖耸着双肩,用手掌遮住面容,像个孩子样无助地流泪。
“对不起,枫儿,很希望看到你像这样表露情感,但是见到你这样,是真很心痛。希望你明白是,不想再告诉你,你要怎做,而是由你来判断,你要怎样抉择自己未来。”
“不管是苍月枫,还是东方红,对于抱着这个女子,都是真心地喜爱着她。喜爱到已经无法用理智去压抑地步,如果不将她拥有,会失控地毁尽身边切来发泄。因为这样,不得不付诸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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