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暹罗城中,许诺要与她起离开时,心里要与她共同走过这生诚意,是百分百地真实,而当凝视壁上留字,晓得从今之后再会无期,那种震骇失魂,心痛欲绝感受,自己这辈子是不会忘记。
风华,对自己来说,就是个重要程度不亚于妻子女性。或许该说是种幸运,因为她消逝,自己才得以面对小草,若非如此,自己势必更不知要如何处理这两位女性与己情缘。
纵然风华已逝,自己现在与小草婚姻也很幸福,但扪心自问,终此生,自己是不可能把她忘掉,暹罗城中所有记忆,都会永留自己心中。这说来,自己又怎能说有尽到个丈夫责任?
就算是突破小天位,拥有当前年轻辈中最强力量又如何?感情这种事,就是任何高手都无法轻易厘清心锁,虽然自己直努力地用理智与规范去思索,但最后得到也只是团乱。
既然理智已经不能帮上什,那就交给自身情感去判断吧,这是自己最终所选择面对方式。
是个老妈子样仆妇,竭诚竭恐地伺候少爷和少奶奶吗?单是想到这幕情景,自己就觉得难以忍受。
以枫儿这样条件,沦落成那样子,简直是屈辱,特别是当她本身还能乐在其中时,看在自己眼里,怎样都无法接受。当种超越理智愤怒与不平,激烈地冲激着胸口,兰斯洛愕然地发现自己心意。
想让枫儿幸福……
想让枫儿得到她应得待遇……
想让枫儿有着与小草相等名份……
希望这样做,能让每个人都得到幸福,虽然说,这多半只是自己厢情愿……
长长地叹口气,兰斯洛已经出象牙白塔,走在街上,打算到酒店街去喝上几杯,和有雪聊聊,可是转念想,这家伙现在受封左大丞相,说不定已经在自己宰相府里头大开宴会,彻夜狂欢,酒店街那里未必还找得到人。
想想也好笑,在自己正疑惑时候,周遭人也在点点地改变啊,不管愿意与否,这就是自己不能阻止事。正思索去向,旁边行人对话,吸引他注意力,而在他们对话中,赫然出现个令自己极度心惊字眼。
“……知道吗?所以说,那位女神医
把这些念头归结起来,所得到,就是自己原来也爱恋着枫儿事实。当察觉到这点,兰斯洛感到很惭愧、很痛苦。
无论是情分与责任,自己所欠妻子,就是辈子也还不清重债。既然结成夫妻,自己也就该严守个丈夫本分,对妻子忠诚以待,这不也就是婚约意义吗?
既然是这样,自己又怎能对妻子以外女性有所妄念?枫儿是妻子姊姊,自己倘若对她有非分之想,那岂不是像禽兽样无耻之至?这样不要脸行为,自己又怎能做得出来?
心理上激烈挣扎,造成重大压力,特别是察觉自己竟然如此卑劣那几天,重大精神打击,让藏身于北门天关附近兰斯洛,几乎整日蹲着,直想把头埋进泥巴山地里。
混乱思绪,最后慢慢地厘清开来。解开兰斯洛困扰心结,是他脑海中抹无法抹灭白色倩影,曾度以为自己已经忘记,但到最后,她颦笑仍深深地烙印在自己心里,不曾稍有减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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