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枫儿不同,当接触到咸咸海风,看着碧蓝波浪不住拍击船板,兰斯洛只觉得兴奋而有趣。离开故土,并不会使他感到落寞,相反地,正因为接触到新事物、新景致,让
简单要求,却让对方面有难色,几番弯腰鞠躬之后,才很不好意思地说,“不,公主殿下,这位……就是宗次郎殿下。”
意想不到答案,震惊之余,枫儿觉得自己路上对敌人所做预备计划,现在好像全都泡汤。
“什?不是吧,才刚刚到日本而已……不用闹得这过分吧……”
枫儿担心,并没有实现。怎样也好,兰斯洛绝对不可能让枫儿就这样去不回,尽管些准备工作尚未妥当,他仍在回到稷下第二天,与有雪同出发。
假如只有个人,那直接从稷下以天位力量飞到滨海港口,就是个最省时省事方法。但顾虑到有雪存在,兰斯洛决定改用快马,而另个主要理由是,用天位力量长程飞行,是件相当耗体力事,为不想太过疲劳,骑马仍不失为个好办法。
,肯定是日本豪门贵族。
问不出端倪,这孩子始终闭着口,睁着大大眼睛看过来,无辜无依眼神,让枫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,帮他把额前浏海拨开。
“你……叫什名字啊?”
柔声问话,源于女性天生母性,让枫儿表情越来越柔和,帮着男孩把因为刚才摩擦而乱掉头发重新梳好。
而似乎是被这关心动作所感动,男孩明亮眼眸中,忽然充满泪水,把鼻涕把眼泪地大哭起来。
几乎是昼夜不停,连续奔驰数日之后,两人抵达滨海港口,乘船出海,追着雷因斯船队,直往日本而去。
坐在船上,兰斯洛并没有很担心。天草四郎受伤极重,并非三、五天内就能调养好,即使他伤势痊愈,与己对战,自己也不会输他多少,发起狠来,要战赢这斗心、武技都处于低潮强天位高手并非难事。连天草四郎都不能威胁到自己,小小日本,不过是个弹丸之地,随脚就把它踏平,这次海外之行,根本像是旅游。
比较值得担心,反而是枫儿心情。如枫儿在担心兰斯洛放弃日本之行,兰斯洛也忧心忡忡,万枫儿倔强性子发作,不肯随自己回雷因斯,那该怎办?总不成真把人打晕拖回去?
不过,最起码有点兰斯洛并不担心。就算枫儿不愿意接受自己,她也绝不可能拿自身来开玩笑,过往人生所造成伤害,至今仍深深烙在心里,如果说连自己与她这样亲密人,都无法使她打开心扉,那更不可能有别男人够资格进入她心房。
这点,兰斯洛非常有信心。凭着这份信任,他十分从容,没有加快航速,而是趁着这次出海机会,要好好看看这片首次接触到海洋。
“怎吗?有什地方让你不舒服吗?”
从没有过照料儿童经验,枫儿慌手脚,不知所措,而那孩子更是贴过来,泪眼汪汪地说出现身以来第句话。
“呜……呜呜……妈妈!”
被这样名男孩抱住,哭着叫自己妈妈,枫儿觉得很尴尬,却也有几分欣喜,正自不知该如何处理,大使已经适时地走近过来。
“大使先生,可以请你帮个忙,找到这位小弟弟父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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