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香看枫儿眼,向她解释,那首歌谣是套名为“敦盛”舞曲中间幕。
平敦盛是日本古时名武将,也是著名乐师和美少年,在他最后战中,他被敌方猛将击倒,那猛将见他盔甲是高级武将所穿,便掀开头盔看,赫然发现是个如此年轻美少年,心生不忍,便饶他命,不想敦盛主动求死,该猛将无奈之下挥刀杀之,然后感叹世事无常,拔下敦盛腰间小枝(种乐器,大约像笛子)吹上曲后,看破红尘,出家去也。
这故事让枫儿再次感受到日本文化中种凄凉美学,虽然未必喜欢,但她仍问织田香,是否因为对里头人生幻灭有同感,所以才哼这首歌时,却得到意料之外回答。
“不是,常常唱,因为四伯说爹爹生前喜欢唱这首歌,唱这首歌时候,就好像有他味道在旁边……”
枫儿时不是很解这女孩亲戚关系。秀吉公仍然在生,那她口中父亲,难道是指前任大将军织田信长?而她四伯,又是什人呢?
…或许喝杯热茶会好过点吧。”
无从反驳,收起光剑枫儿,跟着织田香进入她居所,以这另类方式完成潜入目。
“其实不是很理解,如果只是要进屋里来,敲门不就好吗?为什每个进来人都要先打场呢?这也是大人礼仪之吗?”
泡茶时,织田香提出这问题,令枫儿不知道如何回答。如果她是意存讽刺,这问题委实不好回答;如果她是真心存疑惑,那自己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。
所幸,对方并没有在这问题上坚持,枫儿得以喘口气,环顾周围摆设。
无法索解,枫儿持续与她交谈,希望能多获得点情报。
“公主殿下,你母亲……她……”
对于出身皇室或贵族人们而言,问这问题满没意义,母亲存在往往仅是父亲宠妾、情妇,就算是正妻,也未必有什夫妻感情存在,更别说亲子之情。突然提出这种问题,只会使彼此尴尬而已。
但枫儿还是觉得有必要问。织田香出身,本身就是件秘密,更何况就自己来看,当前世上绝顶高手中,大多数都受到上代血缘影响,织田香有这样身武道、魔法兼擅修为,除名师、父系血统之外,在母亲那边是不是也有什影响呢?
但这查询企图却在不久后宣告失败,因为对方精神状态明显地有着问题,与之交谈并不是件容易事。
和那身华丽繁复和服相比,屋内摆设简直是平乏无味到极点,只有张茶几、个茶壶、几个茶杯,还有茶几上盆花,除此之外,放眼看去就是各种书册与文卷,以个这年纪女孩来说,这屋子单调枯燥得近乎乏味,更看不见任何女儿家爱用小饰物或胭脂。
点都不像是女孩子闺房,这给枫儿留下很深印象,而当目光瞥向那些书册,发现地上还有许多待批阅公文,全都堆放在旁边。
(怎会有这些东西?难道……日本宫廷政务进行,全都是由这少女在执掌吗?她才是日本军国政策执掌者?)
惊讶于自己发现,但是当对方皱着眉头看过来,枫儿也只有转移话题,来打破这沉闷尴尬气氛。
“你刚才唱歌,是什意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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