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是个独裁者,但这并不代表就会滥杀无辜。不能重视人才与属下忠诚领导,位置坐不长……”
虽然仍顶着颗猪头,但是兰斯洛此刻展露出来气度与沉稳,就有着名领导者魅力,特别是那种将问题轻轻拨过、举重若轻稳定感,让众人明白,这人之所以成为雷因斯领袖,确实是有其原因。
兰斯洛哂道:“不过,认为会为这种事情发脾气,实在是太看人不起。大丈夫三宫六院,用
话声忽然止住,正如同所有丑角必然命运,雪特人在回头瞬间,只看到颗大猪头,聚精会神地看着适才由他手中递过去机密宗卷。
颜色还不至于像是经过红烧,但这并不能表示些什,因为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起来,那个猪头就像是被烧红开水壶,只差没有“嘟嘟”地往外喷着白烟。
“老、老大,你是什时候来?”
“比你说你摸过女人手晚点,但是比英雄无泪要早点。”
“哎唷,老大,饶命啊!”
“先别管这些,现在忽然心情很好,为留下纪录……·要·念·诗!”
仿佛在宣布国家大事样严肃声调,雷因斯左宰大人,突如其来地要发表他独创诗文。围在旁边众下属们,尽管每个人都有种大祸临头感觉,但因为不便拂逆上司雅兴,只有悲哀地等待命运到来。
“诗名字是……英雄无泪。”
有雪摇头晃脑,长吟道:“自古英雄……不流泪,不怕苦、不怕累。就怕老婆……和人睡,她去爽、你去衰,人生最苦……是乌龟。”
首即兴打油诗,当事人并不觉得有什特别,旁边众人却是听得胆颤心惊,觉得听到这种东西自己,以后肯定难逃被灭口命运。
“……现在终于明白,当初在暹罗,李老二是多地有定力与耐力,才让你今天还有命在这里继续吟诗……”
看着他义兄弟两人言语,以及有雪连忙磕头讨饶糗样,旁观众人肚里暗自发笑,但是也察觉到此刻危机。据说兰斯洛陛下是个个性,bao躁、自尊心极强男人,出这等戴绿帽丑事,他该不会辣手杀人灭口,以免隐私外泄吧?
雪特人和他是义兄弟,自己这干人可不是,倘使他要求众人为领袖牺牲生命,那……今天可就真是倒楣。
“大家不用紧张,个个都用这种眼神看,难道是怕会杀人灭口吗?”
放下手里机密档案,刚才怒气像是装出来样,兰斯洛平淡地看着众人,哑然失笑。
没有人胆敢打扰,也没有人有兴致打断宰相大人吟诗,直到他慷慨激昂地把整首诗念完,旁边才有人识趣地接上句。
“果然是好诗,让人飘飘欲仙,那……宰相大人,请问这叠资料应该如何处理呢?”
“这还用得着说吗?当然是立刻销毁啦,不然如果让老大知道,枫儿小姐今晚要睡小白脸,他那颗猪头肯定会气成红烧猪头。变成红烧猪头那还好点,如果变成红烧乌龟头,那岂不是成雷因斯天大国耻?”
俨然便是副宰相模样,有雪说得很正经,却因为旁边传来密集纸张翻阅声,这才不耐烦地转过头去。
“喂,你这人怎这迟钝?不是要你拿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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