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还在里头昏迷着,不过老大你刚才帮她推拿过阵,已经没有什伤。老实说,你是不是被她美色给迷?你伤比她重得多,居然先救她才来自救。”
“有乙太不灭体,这点伤死不人,她就很难说,你道人人都像你样,有雪特不死身吗?们今晚费这多手脚,全部都是为她,如果这个蜥蜴女命呜呼,那背上这下岂不是白挨?”
两兄弟商量,才又发现件很大问题。虽然以前都是干强盗,但主要都是干杀官造反买卖,杀人放火可没碰过,换言之,扯到报复这种事,除刀直接砍掉脑袋,两个人可还真是没主意。
要说直接杀掉,那这辛苦就没意义。至于说用什毒辣手段痛加折磨,来两人对毒刑没研究,二来也没有这样耐心慢慢拷打。
“如果说是要逼问什东西,那还有话好说。又没有要逼问她什,这用刑折磨,拿鞭子抽,你会不会觉得拿鞭子好像是白痴?又不是要去稷下城里虐待俱乐部表演。”
先与自己交手蒙面人,他天魔功、七神绝都相当怪异,究竟是日本人偷学大陆本土武术?还是风之大陆有人前来日本?
“老大你还叫咧,你不过吐几口血而已,呢?腰都快要断。再被你这样丢,早晚会摔成瘫痪啊。”
“丢你时候使柔劲,摔是摔不死。当初警告过你,要跟去可以,就是小心飞来飞去有点辛苦。你自己也说没问题。”
哪里想到当初答应话里头竟有如此涵义,有雪捶胸顿足,几乎痛不欲生。兰斯洛不久前那掷,将他摔得七荤八素,虽然摔在人家民房屋顶上时,因为柔劲,没有受伤,但从屋顶滚到地上来,却是跌得头晕眼花,还被那条因为狗屋被压垮,怒气勃发恶犬追三条街。
“好,不要吵,辛辛苦苦忙大半晚,那个蜥蜴女呢?”
“也有道理,这种事应该交给太研院家伙去做。上次小爱菱演讲时,那个『不是猛龙不过江俱乐部』会员叫什名字?是不是什皇甫平来着?”
以兰斯洛而言,虽然他不忌讳与女子动手,但是在对方没有反抗能力情形下,施加折磨,这种事却大大地抵触他观念。
结果两人就陷入僵局。太狠毒报复,
掳来女流之辈,纵然彼此间有着深仇,但到底不是什光彩事,若是给白家子弟看到,以后就是留话柄。有雪是无所谓,兰斯洛却拉不下这个脸来,因此他们并没有回到池田屋,而是事先租间僻静民房,起到这边来会合。
回想起今晚种种,兰斯洛真是觉得发生堆无妄之灾。特别是为这个女人而受重伤,实在是好没理由。
为什自己会那冲动呢?几乎是看到她有性命之忧,立刻就不假思索地冲奔出去。如果就理智来判断,就让她死她,关自己什事?弄到为她身受重伤,今后几天不能和强敌动手,真是脑子有病。
或许,这证明在自己性格中,仍然有理性所不能解释面吧。又或许,自己认为枯耳山上大仇未报,就这样让这个女死去,太过便宜她,也无法对死去弟兄交代,所以才要保住她吧。
报复这种东西,是只有活人才能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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