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次郎在这方面观察、判断力及不上枫儿,只有跟着她,忙不迭地点头。虽然说是小小年纪,但是在各处村子里头走来走去,看见血腥场面,他表情丝毫未变,仍是那副笑嘻嘻天真模样,这点倒是让枫儿感到几分意外。
巡视遍,既找不到线索,也无法肯定凶手是否还在附近,枫儿和宗次郎唯有离去,向爱奴族人作出叮咛。
凶案虽然没有进展,但是连袂而来枫儿与宗次郎,却仍是受到爱奴族人高度重视,被留下来参与亡灵祭。
以两人身分,参加对被害者亡灵祭典,对爱奴族人来说当然是件很有面子事。为表达尊重,两人甚至还换上当地服装。
爱奴族人服饰,比较有部落风味,和般传统和式服装差很多。有鸟毛做羽毛衣,也有兽皮衣、用鲑鱼皮作成鱼皮衣,甚至还有树皮衣。般时候,族人穿都很朴素,只是在头上绑着有花纹头巾,但当要进行祭典时,就换上整套都有刺绣花纹服饰,算是盛装。
到事发现场,略微看,心里已经有数。
“不是野兽,是高手所为,假如真是野兽,那不但身躯庞大,而且恐怕有超越人类地界好手实力。”
这个判断是显而易见,因为连续跑几个山头,看十来个村落,不但看到碎尸血痕,更从房舍损毁情形得到证据。
瞥向间被斜斜切开成两半木屋,枫儿伸出右手,稍微比画下,切若符节合,显然是有天位高手到此大开杀戒,屠戮这些纯朴原住民。
只是,倘使自己手中有剑,以天位力量催动紫火剑劲,要像这样子将房舍切为两半,自是轻而易举,再多砍个三间五间都可以。但从周围迹象判断,敌人不似使用兵器,而且亦无火焰助威,是单单凭着道爪劲,便将整间屋子连带内里居民撕杀,这等武功,枫儿自知有所不及。
典礼气氛相当肃穆而哀戚,枫儿也为自己虽然亲身至此,却只能在这种告别式上头派上用场而叹气。
典礼之后就是晚宴,尽管枫儿并不是为享用美食而来,但是在食物入口瞬间,仍是对这些烧烤给予高度评价。鲜鱼汤相当地美味,便连那些山菜类佳肴,都在舌头上留下令人印象深刻滋味。
理所当然,
怎地日本竟有这许多无名高手?自己偏生又对他们无所知,真是……
爪,在各种赤手搏击方式中,素来偏于阴毒残戾,自己所知道高手中,或是自重身分,或是个性不合,并没有什喜爱用爪天位高手。
这当然更不可能是天草四郎,风格不像,而且身为幕府大师范他,也没必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残杀原住民。
每个连续杀人者都有自己下手风格与习惯,像自己在杀人时候,为求确定,往往不是斩首就是破脑,这是在大雪山所养成习惯。这个凶手则是残忍得多,爪劲绞动,把什东西都弄得碎碎,无分人畜,无分男女,似乎在他心中都没有什分别。纯粹地以杀戮、破坏为乐,这也就难怪会有人以为是什凶残野兽犯下案子。
每个村子都有两百多人,这凶手连屠十多个村子,总伤亡人数只怕有个两、三千人。这大死伤,幸好是在山区,如果发生在平地都市,定会闹得人心惶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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