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地回忆,泉樱轻轻敲着脑袋,逐字说道:“六岁就开始混黑社会,偷、抢、拐、骗,经常在赌场里头诈赌,九岁就当堂主,十岁时候*荡本性发作,主动勾引隔壁清纯小哥哥……”
“啊?那定是,你记不记得们在起那个晚上,……”
“不,夫君说这次不是你,是个叫做源五郎帅帅小哥哥。”
“喔……那还真是便宜他,这个小白脸。”听没便宜好占,有雪表情顿时阴沉下来。
“虽然
不敢让泉樱看到,有雪微略偏过头去,脸孔皱成团。他是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妥当,但是都已经说是为复仇,这样做似乎又很合情合理。
“这样啊,那……老大有没有和你说起,你们夫妻俩是怎认识呢?”
这个问题对方若是不回答,那就万事休矣,幸好,泉樱不疑有他,顺着有雪问话说下去。
“夫君说,出身寒微,父亲是个酗酒赌棍,因为连续诈赌,被人挑断手脚筋;母亲是个天生缺胳臂畸形怪物,从小就被家里卖到妓院去,后来因为父亲去光顾,所以有……”
光是这段开头,就听得有雪头皮发麻。没想到兰斯洛平时看似不擅长说谎话,但说起来却是如此恶毒,简直就是说谎不打草稿。
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六月日本京都
“呃,怎你不记得吗?”她当然不会记得,只恨自己忘记向老大问问,没得串供,现下事情可麻烦。
“记不太起来,自从发生船难,被宗次郎少爷救起来之后,就什都想不起来。曾经在炎之大陆上发生过事,全部都忘光,虽然偶尔会记得些画面,但是却很模糊、很不清楚。”
泉樱美丽脸庞上出现丝困惑,让有雪更感心惊,只得强充着胆子,笑道:“哇,不是这样吧,如果你真什都记不起来,为什这听话?你就不怕老大冒充你丈夫,把你给吃啦?”
“也有想过,不过……”
而接下来泉樱所说,则是让有雪怀疑,兰斯洛平时是不是以阅读三流言情小说为嗜好,不然怎能随意编出这煽情、洒狗血连篇谎言。
“三岁学赌,四岁开始诈骗他人钱财,五岁开始偷窥邻家纯洁小哥哥洗澡……”
“五岁就偷看小男生洗澡?如此*荡?”吃惊,有雪大声说道。
“是啊,夫君还说,那个小男生就是你,真是对不起啊,俊太郎,那个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尖叫?”
“呃……好像有吧!其实该说抱歉是,让你看到那不堪入目东西。”不知道该说什,有雪支支吾吾地说着。
泉樱小声地说着,不自觉地整理下衣袂,遮掩住快露出来小腿肌肤。即使失去记忆,过去良好教养仍存藏在意识深处,让她很自然地有着不属于平常妇女仪态。
“又总觉得夫君他是个可以信任人,所以虽然还有很多怀疑,不过愿意去相信他。”说着,好像想起某事,泉樱歉声道:“啊,忘应该要自称贱妾,俊太郎,你不会介意吧?”
“无所谓啦,那个叫法是老大专用,无福消受,你也不用对每个人都这样称呼啊。”
“夫君说,因为贱,是个贱人,所以往后都要这样自称。”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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