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下来,就自己所见,这对男女实在是不知所谓。
看着泉樱如仙娇颜,和这大美人起说说话,偶尔占点眼睛便宜,有雪实在过得很快活,更不由自主地偏心向她,不希望泉樱整日受到这样子摧残。
四十大盗弟兄虽然不错,但想开来也不过就是群死人类,生前已经是群该死东西,有乐同享无妨,死之后,要自己为他们去向这个小美人报仇,那可就太浪费,这事万万不干,报仇事情忘也无所谓。
不过,自己可以这样想,兰斯洛老大恐怕不行吧。虽然正如他所说,复仇感觉与欲望已经慢慢变淡,但是为道义与责任,他还是会贯彻下去。
情仇爱恨,真是麻烦东西啊……
斯左大丞相天地有雪,现在也过着令他愁眉不展生活。
孤家寡人个,和人家夫妇同住个屋檐下,本来就是件很寂寞事。这对新人虽然说不上“郎才”,但“女貌”却是无庸置疑,当脸上煤灰被洗去,衣服穿戴整齐,泉樱绝代仙容就足以让所有男性衷心赞叹。
即使衣衫不整也没关系,忙于家务劳动而泛着细细汗珠,衣裙微乱泉樱,看上去反而更有种柔媚女性风情,当那几络柔顺乌丝,不经意地擦过鹅蛋般光滑面颊;当那雪玉似手臂、小腿,在衣裙掀动中露出,总让旁有雪连吞馋沫,暗叹为何与她为敌时,竟从不曾留意到她美丽?
同样情景,兰斯洛自然也是看在眼中,但最近几日来酒瓶不离手他,却没有表示些什。事实上,除与有雪对话,这几日来他甚至连话都很少说,直接以粗,bao动作表示命令,而当看着泉樱背影,双眼神更是整个阴沉下来。
泉樱为想讨兰斯洛欢心所做努力,是非常显而易见。只要家事忙到个段落,没有什东西可以擦扫,她就搬过张小凳子,坐在兰斯洛身边,用那白皙秀美柔荑,轻轻地为丈夫捶腿。
“哈!
起初,兰斯洛感到很厌烦,更不喜欢与她这般亲近,把便将她推倒或撵开,可是,每当自己睡着,她就又悄悄地靠近过来,无声无息地拉过凳子,再次开始这徒劳工作。
十几次之后,或许是意识到让龙族女族长为己操持贱役征服感,又或者是因为每次醒来时,都看到那张殷切期盼甜甜笑脸,兰斯洛没再粗,bao对待,仅是闭上眼睛继续睡,任着她自行其事。
从旁边看过去,兰斯洛斜靠在椅子上熟睡,发着鼾声,泉樱则坐在他脚边,认真地帮他捶腿,不时更偷偷转过头去,瞥瞥这男人睡脸,轻轻地笑起来,却又慌忙止住自己笑声,怕将他惊醒之后,破坏此刻平静美好。
不管怎看,有雪都觉得,这实在美得像是幅图画,虽然只是个画面,那是里头蕴藏情趣,却让自己这局外人又是心急,又是不舍,有时候,又有几分好笑,特别是当功力受制、体力不佳泉樱忙得累,趴在兰斯洛腿上睡着,那样子真是很有趣。
在这时候,有雪就会拿过张薄被,帮这夫妻两人盖上。这做有些无聊,但也唯有这样,兰斯洛才会如他所说地给自己“面子”,醒来以后继续多躺会儿,而不是把趴在他大腿上熟睡泉樱脚踹到墙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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