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有这样想法,枫儿就打算
(唉,如果小姐在这里就好,以她智慧,定能想出答案。)
念及此处,枫儿不禁又长声叹气起来。便是因为被自己给气跑,小草才会无故请假消失,自己枉费称作她姊妹,却实在是无情无义得很啊。
枫儿武功虽强,但却不以智计见长,左思右想,始终思索不出个端倪,尽管每天勤跑事发现场,却也没能发现什线索,心中更是困惑。
宗次郎嘴上不说,但看得出来有些不耐烦,枫儿也不去理他,迳自向当地人反覆查问。
要是回去京都,那便得继续进行间谍工作,协助白家完成夺取日本大计,这件事现在想来,心中着实有些愧疚,但服从命令又是自己天职,左右不能妥协,还不如继续在这边查案好。
没有哪刻,有雪是真心地为这个本是敌人女子,感到深深地怜悯。
“俊太郎,你告诉……你告诉啊,到底……应该要怎办才好?”
回答不出来,有雪只能看着抱头痛哭她,无声地叹口气。
而隐匿自己形迹,正从屋顶窥视这切他,则是铁青着脸色,慢慢地将手中那瓶清酒口饮尽。
为追查刑案,枫儿仍然逗留在北海道山中,心里疑惑日多过日。
到后来,就连爱奴族人都很钦佩枫儿努力不懈,开始七嘴八舌地提供线索。虾夷群山本就是民智未开之地,愚夫愚妇之言,帮助极为有限,有些人甚至连昨晚做怪梦都以为是神灵指示,拿来当破案线索,这更是让枫儿啼笑皆非。
倒是爱奴族长老说段话,告诉枫儿,日本从南到北众多部落之间,都有着不同凶兽传说,在漆黑夜里,有某种形态不详凶兽,自森林深处窜出,杀人屠村,毁尽所有生命。
在北海道这边,凶兽每隔数十年,甚至上百年出现次,但也有时候仅是十余年便出现。每次都是造成巨量伤亡,不留痕迹,难以缉捕,地方上也唯有举行消灾祭祀,期望凶兽饱食之后,便继续进入漫长沉睡。
枫儿自是不相信有什野兽这等厉害,但念及当日天草所言,心中却是动。日本距离风之大陆本土有段距离,当初又曾经有魔族幻化人形,潜伏在日本,那会不会还有其余魔族也仍在日本活动,每当需要生人精血时,便出来杀戮番呢?
假如是真,那既然此事撞在自己手里,可不能不管啊……
经过私下确认,她可以肯定,虽然十几个村落被屠戮殆尽时间有先有后,但整个说来,前后经过不多于个时辰,而且全部都是发生在六月七号清晨。
时间上尽管差别不大,但仍是发生在宗次郎和自己提过这件事情之后。假如不是未卜先知,道理上倒很像是有个天位高手在两人谈话之后,匆匆赶来北海道,犯下血案。
(难道会是宗次郎……)
枫儿很快便对自己想法感到羞愧,因为这是根本没有道理事。宗次郎有什理由要赶来杀人?这孩子品行纯良,绝不是那种以杀戮为乐嗜血怪物。再者,当日宗次郎整天都缠着自己,怎可能有办法分身赶到北海道来犯案呢?
只是,宗次郎为何要对自己说谎?这确实是个极大谜团,自己弄不清楚,却又不愿意贸然向宗次郎求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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