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草四郎微微笑,刚要答话,身后却忽然响起声怒喝。
“吵死人,想要静静喝酒睡个觉都不行,你们这里是怎开店?喝醉客人就没有休息权利吗?”
“师弟,鼻青脸肿说话也就算,你要不要先把脸上拉面条抹下?你这个样子看起来……非常地秀色可餐啊。”
转头回看,却是角落里那桌,在刚才木桌连同拉面飞砸过去时,那名蓝衫男子不知用什方法连人带椅地避过,木桌穿破壁板飞出,其中碗拉面却是淋那醉鬼头。
店内有人斗殴,几名食客见情形不对,早已付钱开溜,天草四郎自也不会与这乡野鄙夫般见识,刚要与妮儿说话,作个解释,后头却又传来冷笑声。
为什你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因为每个青楼贵宾都知道同样事,只要在这排行榜上第隐蔽港口守株待兔,每个月总是会逮到几只兔子。”
天草四郎笑着坐在妮儿对面,道:“没有恶意,也不想伤害丫头你。趁热把面吃,和走趟京都,办完事,招待你旅游日本,然后就送你回去。”
“……才不信。”妮儿道:“你要去京都做什?”
“向你借点血,救个人。”
“听说日本有个冲田宗次郎,逃之夭夭本事,是年轻辈第快腿,又有个不成器老东西,叫做什天花十八郎,使着几手吵死人三脚猫剑法,和人干架从来没赢过,缩头乌龟只,真是笑歪旁人嘴巴……”
天草四郎被日本百姓奉若天神,又身为当代绝顶高手之,即便是遇上陆游、兰斯洛,两人对他也不敢有丝毫大意,几时受过这等奚落?当下心头火起,看看是何方狂徒这等放肆。
再次回头,天草四郎特别留上心,看着那发言挑衅男子。只见他随手提瓮酒,当头浇下,在冲去头脸上污物同时,也洗涤本身醉意,狂放动作中,却有着潇洒气概,显非寻常人物。
打量着这男子,虽然那张被揍成猪头般淤肿脸孔,看不清本来相貌,但是头蓬草似杂乱黑发,瞧来甚
“血?!”
妮儿心中大惊,不管是救什人,总归也是日本人,和自己是敌非友,单是立场上已经说不过去,更何况还要捐血出来。想到自己被绑起来放血惨状,几乎连身上寒毛也要发直,可恨那源五郎没有与自己同来,不然以二敌,起码有逃跑可能。
论实力,自己是远远不如,但明知道这样,如果什事也不做就束手待毙,终究是说不过去,心念动,脚下将木桌踢掀,连着桌上拉面砸向天草四郎,同时往后飞退,想要夺路逃跑。
天草四郎又怎会被这样小技俩难倒?身体微侧,那张桌子与两碗拉面就从身旁掠过,直砸向另边墙壁,手臂微动,已经按放在妮儿肩头,力道吐,登时便令她半身酸麻。
妮儿身体软,刚想变招,哪知天草四郎忽然松手,自己气力复,立刻再逃,但是甫才退,他手闪电般又按上自己肩头。连续七次,不但逃避不开,甚至连他怎出手都看不见,晓得自己与他实在差得太远,心头火,也不抵抗,怒道:“好啦,放弃行吧?你这个老头子真是不知羞耻,每次都只会这样欺负晚辈,有什不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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