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石君侯气度惊人,什好处都让合作对象占尽,难道你就不怕中途食言,先把你消灭,再去对付雷因斯?”
“现在是非常时局,要行非常之事,当然要有非常器量。不是宅心仁厚,但如果不开出这样非常条件,你说完话就会把干掉,哪有合作可谈?”
石崇道:“是个赌性很重人,通杀通赔都是看这注。石家现在局面是群敌环伺,如果不能打开僵局,最后结果定是与你和旭烈兀两败俱伤,给雷因斯占到便宜。对艾尔铁诺有份感情,与其要便宜外人,宁愿败亡在艾尔铁诺人手里。”
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,但听在公瑾耳中,情感层面上,可信度连成都没有,但就理智层面而言,公瑾不能不认真考虑。
尽管立场上是敌非友,但两人心知肚明,彼此都面临着同样困境。陆游存在,是两人早晚要面对个阻碍,武力冲突不可避免,如何在场损失惨重硬仗后,争取回气空间,不被第三、第四股势力趁虚而入,是最重要问题。
目同时,自己应该减少敌人,不然等若是次与风之大陆上所有势力开战。
争取友方是必须,可是做起来却很困难。青楼联盟多边讨好,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友方;武炼、麦第奇家不会与自己真心合作;雷因斯则是誓死敌对,没有化敌为友可能。真要讨论结盟问题,会与自己因为利益而联手,也只有石崇。
石崇会主动提议合作,这件事情相当不可思议。但更加不可思议,是石崇摆出来诚意,在提出联手诛杀陆游提议后,石崇摆出非常大方态度。
“为表示诚意,诛杀陆游工作,由方力承担,周大元帅可以完全不用介入,无论事成事败,这都不会牵连到元帅。”
那时,黄金龙骑士团尚未出现,但石崇已与多尔衮联盟,实力殊不可侮,确实有着搏杀陆游可能,但双方都心里有数,像陆游这样强人,不管事前准备怎样充分,行动中肯定会受到不少损伤,对于本来就没有什诚信基础两人而言,当方在行动中受创过重,可能战斗结束,立刻就被合作对象反刺枪。
“们不用浪费时间,说些没用交涉言词,你都知道这是场赌局。如果有你
石崇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,但他却把这损伤风险力承担,所展示决心与“诚意”,简直令旁人感到阵寒意。但公瑾却以更为冰冷态度,迅速衡量过这做轻重得失。
“条件上相当诱人,不过以你现在立场,这样还不够表示诚意。”
公瑾道:“如果要谈合作,在你杀神计划结束后,会立刻把你拘捕下狱,拔掉你在艾尔铁诺之内势力,这样又如何?”
极其严苛条件,公瑾固然不认为石崇会拍桌子大骂,怒形于色,但却也没料到他会想也不想,口就答应。
“很公道,无论杀神计划成功与否,你都应该这样做,进退先立于不败之地。本来就打算离开艾尔铁诺,回到自由都市,撤走人马是理所当然,你先帮大扫除次,反而该谢谢你,因为会被你扫除到废物,早晚也会死在手里。除你提出这些,还可以请多尔衮先生与你配合,暂时归你调度,共抗外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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