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是这样想,但心情激荡之下,手脚就像灌满铅样,连提起来都万分吃力,妮儿勉励镇定心神,这时,她理性却忽然闪过个念头。
(奇怪,他这次为什对说那多?之前明明是说打就打,为什这次他会对敌人说那多话?)
凭着战斗经验与第六感,妮儿很快地找到个答案,就是敌人尝试要拖延时间。重伤身体,确实大幅减弱敌人实力,因此面对自己,这个男人必须拖延时间,做好某些准备。
(不妙!)
这丝警兆让妮儿惊醒过来,立刻想要扑身进攻,但却晚步,只觉得眼前黑,仿佛有某种吸力,从地底下狂吸着自己……不是力量,也不知道在吸些什东西,但……好昏、好想睡。
上总帐,们四十多个兄弟血债,今天就要你次还来!”
妮儿觉得自己应该回答这些问题,但她又张口结舌,句话都答不出来,又急又气,然而,难道这些问题答不上来,自己就不能为弟兄们作些什吗?所以最后她仍是只能将最原始目,赤裸裸地喊出来。
“果然还是报仇吗?有什仇好报?你们是匪,们是官,官兵捉强盗,这是连三岁小孩子都晓得道理,你们当初选择成为亡命之徒时候,都没有作过伤亡准备吗?你要报仇,天底下每个盗匪要报仇,那阵亡官兵、捕快,他们仇要找谁报去?”
“们和般盗匪不样,而且你……”
“替你说吧!用迷药手段,不光明正大,你觉得输得冤枉,所以要报仇?但换做是你呢?你面对群很强敌人,会顾虑到部下生命死伤,采用这样做法?还是为自己武者矜持,与敌人硬碰硬,让部下死伤无数?从过往战绩看来,你并不是个笨人,所以你自己也很清楚,你选择定是后者。”
脑里意识空,妮儿香躯软软地与地面接触,而直盯着萤幕看公瑾,这时才终于把视线投向已昏倒对手。
“……很能撑啊,这是第次这样尝试,如果不能用法阵强行拘锁三魂出体,真要动手就很麻烦,这里可不是能随便乱打乱斗场所啊……”
公瑾淡淡地说着,却仍无法抹去那种心惊肉跳感觉。他自己也知道,这不是因为恐惧法术不能成功,而是因为要分散妮儿注
公瑾冷笑继续道:“发现你自己会作与样事,打击很大吗?至于义贼、盗贼,在看来都是秩序破坏者,你和你同伴自命行侠仗义,但是在你们手里伤亡众多石家人,你敢说里头没有半个好人?所有死者个个都该杀?如果不能保证这点,你算是什义贼?有什仇好报?枯耳山覆亡,就是你们因果报应。”
说话声音不大,但听在妮儿耳中,字句,犹如雷轰电闪,刹时间整个人如遭雷击,眼前黑,只觉得意识片虚虚渺渺,竟不知自己是生是死,直花好半晌功夫,才回复过来。
(过去作……过去人生……算是什?)
妮儿心中满是酸楚味道,眼睛又湿又热,几乎就想掩面哭着跑出去,只是靠着丝理性与自尊,死咬着嘴唇,硬是把澎湃心情镇压下去。
(不行,再和他说下去,什事都不能作,直接动手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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