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,大家都是老交情,开个黄色笑话,用不着这认真吧?”
“浑帐!开笑话不顾别人心情,要
“梦到你。”
“?你梦到什东西?”
“梦到你……被人强*,而且还好像很高兴,很爽快样子。”
这个出乎预料粗俗回答,真是让妮儿寒毛直竖,火冒三丈高,换作平常早就巴掌打过去,哪管他齿断牙落,但基于心中某份恐惧,她还是忍住情绪,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“对……对方是谁?是哥……是小五哥吗?”
“幸好大家是挂点在枯耳山上,不然如果是在你当疯狂追星族时候攻城阵亡,他们定死不瞑目。”
“你怎这说啊!拿弟兄们来开玩笑,这样太……”
被妮儿指责,有雪丝毫不感惭愧,双手挺腰,朗声道:“太怎样?不觉得这有什不好,是你这死丫头片子嘴硬,总是不肯认帐而已。”
时间是件很残酷事情,随着时间渐渐过去,很多东西都会被淡化、遗忘,明明曾经是非常悲伤往事,现在也可以拿出来像是开玩笑似说着。这是人世间常态,也是件不得不如此规矩,人们藉此忘记悲伤过去,走向未来,如果伤痛感觉永远强烈,就会形成个名为“过去”枷锁,限制住人们脚步,永远无法步向未来,只能在原地踏步。
这些事情,源五郎曾经这解释给妮儿听,当时妮儿无法接受,还险些追着源五郎打,可是,想起那日在球体屋中周公瑾话,现在再看看有雪样子,妮儿真有很多感慨。
妮儿称呼源五郎,当然不会用小五哥这样叫法,只不过因为不好意思,这才改问题第选项,而若源五郎在此,听到这个称呼,想必会非常自豪,心花怒放,但妮儿却不在意这些,她只期盼有雪不要回答出第与第二之外第三选项,那个来意不明、对自己存有某种邪恶企图、常常令自己觉得浑身发寒绝世凶兽。
好消息是,答案并不是奇雷斯;坏消息是,答案也不是奇雷斯外第与第二选项。
有雪面上木然,以很迟缓却又很正经语气,回答道:“都不对,那个男人……是。”
不管再怎迟钝,妮儿听到这里也晓得自己被耍,之前强忍下来怒气,次爆发,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,恶狠狠地扑向有雪。
刚从晕眩状态回复有雪,展现出极其敏捷身手,从床上快速翻下,滚到旁,只听见轰然巨响,整张黄铜大床已经给妮儿轰得支离破碎,垮塌下来。
不是愤怒,也不是责怪,而是对听有雪话,却没有丝毫怒意,反而感到些许莞尔自己,有点黯然神伤。
为要挥去这份感觉,妮儿另外找个话题。
“对,有雪,你刚才在温泉里昏迷时候,手脚乱挥,大呼大叫,好像在做什很可怕怪梦,你梦到什东西啊?”
有雪起先不愿回答,但更被妮儿认为他心中有鬼,连声逼问后,这才很不情愿地回答道:“这个……刚刚是做个很可怕、很刺激,但是又很香艳梦。”
妮儿脸上红,想起之前听到有雪泡在温泉中所受待遇,会做些什梦也就不难想像,可是好奇心催促之下,她仍是固执地问道:“什香艳梦?你梦到谁啦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