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病,你马上就要上台,现在跑掉,演唱会就要开天窗,你要们怎向外头大队人马交代?而且你之前不是说喜欢上台唱歌吗?这快就反悔啦?”
“憎恶不负责任人,也确实满喜欢这个暂时打工。但确保妮儿你平平安安,这点比什都重要,以这点为大前提,这里工作可以随时放下。”
泉樱恳切说辞,令旁边侍女群起阵大骚动,有人几乎就要跪地哀嚎;与她面对面妮儿,心里也不是点动荡都没有,只是她仍刻意地板起面孔,扬起右手,道:“喂,如果你又鬼扯什丈夫小姑、守护责任,就别怪把你嘴巴打肿,等下上不台。”
“不、不是那样……虽然开始确实有这个意思,但现在……现在感觉是……”
吞吞吐吐段时间,最后在妮儿质疑目光下,泉樱大着胆子,把心里感觉老实说出来。
樱,却理所当然地继承这个习惯,当妮儿推开房门,里头侍女团先是惊,随即就让开旁,给妮儿通过。
衣裙不整泉樱,正在换装,看见妮儿进来,有些腼腆地微微笑。
过去龙族经济状况并不算富裕,泉樱独居杭州时,主要花用多半由白鹿洞供给,虽然维持着贵族品级生活,但衣着都是偏重典雅大方,与艺人舞台服装豪华夸张,可说是南辕北辙,过惯简单生活泉樱,在初次接触舞台装时,整个乱手脚,聪慧头脑全然派不上用场,最后只好窘着脸,请侍女们进来协助,把件件不知道该穿在哪里衣饰着装上身。
这件糗事曾让妮儿捧腹大笑,变成往后段时间取笑话题,不过现在看泉樱好整以暇地掀高裙摆,扣好并调整腿上丝袜,再把裙子放下,整个动作优雅得挑不出丝毛病,显然已经完全驾轻就熟,克服早先陌生。
而当凝视着此刻泉樱,妮儿才真产生种甘拜下风感受。如玉般雪嫩肌肤、无法增减分完美曲线,即使用弧月形眼罩遮掩面容,站在那里泉樱,仍是美得惊心动魄,连同为女子之身妮儿,都对她每个细微动作、若仙风姿,看得心神荡漾。
“妮儿你又开朗又乐观,和你起相处……很开心,即使不是因为他关系,也很想为你作些事,多关心你点,其实……其实,直很想要个妹妹……”
向来给人理智印象泉樱,放开身段这说话,面说,还面侧眼偷看妮儿反应。假如被某个忙着灵体出窍,到处扮起黑衣蒙面侠热血汉子看见,定会不甘心地大声反驳“喂,你这个女人不要老公吗”,不过对妮儿来说,却是另种心情。
“……什、什……鬼扯什东西嘛……你都几岁人,说话还
“怎?你眼神好奇怪啊!”
泉樱当然没有忘记几天前妮儿那巴掌。为那个恶劣冲突,这几天妮儿直避不见面,不过她现在主动到来,眼神与表情都不像是来挑衅,那,应该可以沟通吧!
“妮儿,今晚赴会,还是陪你起去吧!总觉得有些担心……”
话从口出,泉樱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。以妮儿自尊心,自己这样说,会不会反而刺激到她,让她认为自己看她不起呢?
幸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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