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事情,和你没有什关系吧?比起石崇和他背后东西,源五郎事并不是重点,你不用太过在意别人事。”
海稼轩淡淡地说着,从双方谈话以来,他与公瑾直在窥看着对方表情、动作,而今也该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时候。
“中都战前,你没有把杀神计画内容传给,这点并不怪你。如果你是为整个人间界安危,要探知石崇底细,作出牺牲决定,这点你做得很好,深得心。”
海稼轩道:“可是你在中都战后所作事,却与所期望不同。掀起战端这点姑且不论,米迦勒、王五,这些都是对人间界非常重要支柱,都是必须要留存下来人,你不去扫平石崇,却去动这些支撑人间界支柱……公瑾,你到底想要做什?”
开始,海稼轩确实有过期望,认为继承自己理念公瑾,是故意利用与石崇合作,探知石崇真面目,因为之前自己便对石崇存疑甚深,而藉着杀师,取得敌人信任,这是个很好方法。
然是三贤者脉传承弟子。不是皇太极,不是,那就是卡达尔收。”
海稼轩回答,听来只是顺着公瑾话在说,并没有讲出什实际部分,这样话自然无法让公瑾满足。
“石崇掌握青楼联盟后送来情报。天野源五郎,在日本陆沉之前各种正式纪录中,并没有这样人,唯个与之最相符人选,是京都所男娼院『幻雾似真居』名妓,相貌几乎完全致。”
公瑾凝望着海稼轩,道:“这个名妓在帝国历五五○年十二月九日时,因为肺病身故,当晚被妓馆弃尸在京都乱葬岗里,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,但从他进入幻雾似真居开始,直到他死后三个月,三师叔卡达尔亡故为止,没有任何纪录可以证明他曾与三贤者有过接触。”
“是吗?卡达尔那小子从以前就是出名小白脸,哪家妓馆里都有他红颜知己,就算知己到男娼院里,也没什好稀奇。他与那些红粉知己夕良缘后,传个几手功夫,又或是直接收作弟子,听来虽然是惊世骇俗,不过每个人收徒标准不同,并不是每个门派都像白鹿洞这样采取高标准啊!”
这想法虽然在
海稼轩哂道:“那种纪录又能证明什呢?负责纪录是什人?有强天位修为吗?三贤者嫖院有没有留下纪录,难道普通人能记得下来吗?说得明白点,具尸体入土三个月,早就腐败溃烂得不成样子,你还有什好怀疑?”
“……并没有。”
沉默会儿,公瑾以种毫无起伏声音回答。
单从情理上来考量,这些解释足以厘清所有疑虑,假若三贤者蓄意要隐藏什事,青楼联盟确实很难调查出来,因为以他们三人能耐,要消除普通人记忆只是举手之劳,没留下纪录也没什好奇怪;收个男妓为徒,传承技艺,确实是骇人听闻,但考虑到卡达尔为人行事,倒也说得过去;入土三个月尸体早已腐败,不可能移作他用,至少在所知东方仙术中做不到。
这些都是很正常解释,问题是,当个先前对这些事感到同样怀疑人,突然本正经地提出解释,这件事本身就透着怪异,无形中已经说明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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