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瑾并没有特别提高音量,因为他相信海稼轩定能够听见。适才连续攻击伤害很重,换做是麦当诺那样强天位武者,可能已经死十次,但对付恩师这样绝顶高手,这样攻击却不可能杀得死他。
话虽如此,但公瑾也相信那些攻势足以瘫痪海稼轩反击力,尤其是被合金丝透左胸而过伤势,公瑾很肯定,那是直接损及心脉。凝运天位力量根本旦受创,不管是什强悍武者都会失去战力,那种伤势不是自疗伤能够痊愈,所以公瑾并不心急,只是缓慢地靠近,面回复力量,预备在走近海稼轩时候,给予这授业恩师最后击。
可是,越是朝海稼轩走去,公瑾就越觉得困惑不解。尽管脑海里理智分析,告诉他要怎样发出最后击,才能确保致敌死命,但他胸中感觉却截然相反,找不到那种切即将结束、即将要生离死别完结感。
为什会这个样子呢?事情到底有什不对呢?难道……自己真惦记着那份师徒之情,以致
“呜!”
承受如此重击,海稼轩腑脏重创,真气尽泄,整个人像瘫掉似,颓垮在深深凹洞内,动也不动下,只有面孔与胸腹伤处所渗出血液,滴滴,点点洒落在冰冷石壁,沿着岩石缝隙缓慢滑落。
积蓄在体内猛烈电流,与公瑾伏藏强大力量混合,令湛卢剑剑刃亮成团雪白光华,可是随着能量迅速宣泄,白光与紫电很快就黯淡下来,终至四周寂然,重新陷入团黑暗。
海稼轩双臂嵌入石壁内,连丝最细微抬动都没有,但即使是如此,凝玉剑仍被握在他手里,给合金丝缠锁在掌中,看不出是他仍牢牢握着,亦或者仅是被缠住放不开去。
空气中除洞穴潮湿气味,就是淡淡电击焦臭,缭绕不去,而唯能听见声音,也只有血丝滴落在石壁上,犹如钟摆般规律滴答声,除此之外,就算是最细微呼吸声音都听不见,直至不久之后甬道尽头另侧,传来缓慢脚步声。
“真是相当失礼,必须用这样手法来向师父证明实力,但是今次不同往昔,仅有条手臂已经不能再拿来当成逆转本钱,为要胜过师父你,只有使用这样手段。”
在黑暗中公瑾缓步而来,面迈步,面扬声说话。并不是为气势,而是在刚刚那样番攻击后,他耗力甚巨,必须要固本培元,回复力量,以应付接下来其余敌手战局。
合金管线攻击能够奏功,主要理由固然是因为动力装置取回,整体力量,bao增,令海稼轩大出意外缘故,可是,如果没有公瑾以天心意识操控攻势,避强攻弱,寻找那现即逝短暂机会,单凭这些电子机关是绝不可能攻入海稼轩寒冰剑圈。
这也是公瑾在开战前就拟定策略。若单纯比较强天位力量,恩师比自己多两千年修为,自己在内力修为上万万不及;若是比较招数灵活,自己断臂残驱,更难与他健全身躯战。唯可以依恃,就是取回动力装置,以整个金鳌岛力量为力,以整个金鳌岛机关为手脚,只要在金鳌岛里头,自己就是个千手千眼无敌战神。
“……这个方法虽然卑鄙无良,不过想恩师您应该能够认同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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