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是你这头山猴!”
上次在金鳌岛内交战,公瑾有过经验,知道兰斯洛虽然还称不上是可怕强敌,但却是个绝对顽强对手,如果被他缠上,就会非常麻烦。眼下正是进行要紧任务时候,哪有时间与他缠斗?所以发现敌人是他,公瑾便不再答话,劲运于臂,记重拳就往地上轰击下去,务必要在敌人拦阻之前,先破坏掉铁达尼要塞基本防御。
“喂喂喂,在这里耶,虽然是手下败将,但你这忽视,也太说不过去吧!”
十余尺距离,兰斯洛眨眼就能抢近过去;提防到这点公瑾,挥出空袖,激发十数道无形剑气,交错飞射,尽封身前十尺空间,就算不能够伤到敌人多少,也能够充分拦阻他逼近过来时间。
不过,公瑾这次确实是太过轻忽眼前敌人。在兰斯洛路成长习武过程中,他其实累积许多神妙武技,之所以在这方面不引人注目,那都是因为他太过横冲直撞作战风格,旦有心要追求变化,往往可以大出敌人意料;就好比此刻,他步跨出,十余尺距离就像不存在,下子就抢到公瑾身前。
在地表上,庞大能量过度集中情形下,部分地区空气开始电浆化,大气像是被笼罩在层高温油烟中,所有景物扭曲摇晃,看不真切。
公瑾循声望去,只见来人身在十数尺外,但不知道是受大气异变影响,抑或是自己汗水流到眼睛,竟然看不清楚他样子,整个身影朦朦胧胧,仿佛隔个老远。
样子看不清楚,但是那个稳健步伐,还有宽阔肩膀,伟岸身型与气势,让公瑾心中泛起股熟悉恐惧。
是,正是恐惧,种不该出现、也不应出现情绪,但在耶路撒冷战后,这种情绪却像种子生根,不由自主地深植于心,在每次心防最弱时候出现,化作个沉默梦魇。
那个男子汉掌刀,比世上所有兵器更厉害,曾经把自己身体打得骨肉粉碎,成滩烂泥似,尽管后来自己靠着决心与毅力取胜,但是那股恐惧却抹灭不去地根植心中,不住地扩大。曾经以为自己突破天位之壁,拥有斋天位无比力量后,就能够消除这种惧怕,但直到此刻,看到那个宽肩虎背身影,自己才明白恐惧并没有消失,甚至仿佛看到那个男人就站在眼前,威猛无双记刀掌迎面斩来,克制不住地脱口喊出。
看起来好像是普通天位武者速度,但公瑾却感受得出其中差别。在敌人跨步那瞬间,好像与自己这边产生种特殊吸引力,跟着,他就像是被自己这边给吸扯过来样,浑不着力,下子就出现在自己面前;那
“王五?”
这声质问,让来人步伐有片刻停顿,似是不解为何有此问,但是当他领悟到这声喝问之后所隐藏东西,便大声笑起来。
“搞错吧?绝顶斋天位修为,怎会连这近敌人都弄错身分?师兄给你压力,有这大吗?”
声音与王五不同,公瑾顿时认出来,被恐惧感所影响意识立刻回复清醒。
“堂堂第二集团军元帅,怎连你最爱用鞭子都扔?看来铁面老兄在香格里拉别后,似乎混得不太理想,这是不是叫做……不景气影响啊,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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