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体患病,出现腐肉,本来就是要先割除,才能治病。这些人受到魔化感染,只要敌人引发,马上就会病发,到时候变成没人性魔物,肆虐人间,死伤数字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想像,不牺牲他们,剩下人要怎办?”
“哈,感染、病发,就连你自己也觉得这不过是种病,既然是病,慢慢去治不就好?用不着辣手杀
“说得没错,但是和定义不样!”
被对方大剌剌地反驳,公瑾为之愣,脑里也随之醒。白鹿洞中本就有清谈好辩纵横派,专门玩弄口舌辩才,找人语病,公瑾也熟知这派学术,明白若要专门挑语病,自己话里有很多漏洞,不由得暗骂糊涂,怎和这头猴子斗起嘴来。
但兰斯洛却不是为挑语病或斗口争气,只是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说出来,要让这个男人解才行。
“这个雷因斯王,是雷因斯所有东西王……不明白吗?就是说雷因斯所有东西,都是!”
“你、你在胡说八道些什?”
继承对象。假如小草与源五郎开始选中辅佐对象,是这样个人,现在局面可能就不样,这几年之间战事与死难人数就有可能完全避免掉。
想到这里,兰斯洛突然有些疑惑,撇去私仇不论,自己与这个男人是为什要死战到这个田地?有什理由,他们要战到只容许方存活,不死不休?如果争斗是因为歧见,那自己与这个男人,到底有什差别?
在这种天崩地裂紧要时刻,想这种问题,兰斯洛也觉得很愚蠢,但他觉得有其必要性,因为如果自己回答不出这个问题,那就找不到支持自己战下去动力。
闭上眼睛去想,兰斯洛回想自己之所以来到战场理由,回想着公瑾自香格里拉之战以来所做举动,当那些事在脑里流闪而过,他发现自己找到答案。
“铁面老兄!”
“喜欢人民,但也很喜欢国内草木,鸟兽,在看来,他们都是平等,不想因为要照顾人类,就去伤害到其他生命,每个东西都有样平等生存权益。要在这之间取得均衡,这就是身为雷因斯王责任。”
“哼,什胡扯责任,这和们有什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!你是艾尔铁诺大头目,艾尔铁诺里每条生命,也都是你责任,不管是猪牛猫狗,还是人类,他们性命安危都该唯你是问,既然每个种族生存权都是样,那为什当其中部份人变种族,你就要把他们全部杀光?他们有拜托你这做吗?”
“荒唐!”
本来手酸足软公瑾,心头阵激愤,赫然回复几成气力,不过他并没有发现到这点。
从这场战斗开始,兰斯洛就没有再使用“人妖”词,这多少是察觉到敌人可敬之处,收起鄙夷心情缘故。
“你确实是很伟大,但你好像搞错些东西。在你看来,所谓雷因斯王是什东西?”
“雷因斯王者,肩负起雷因斯国运与安危,每项思维都是以国家利益为大前提,不是为个人私欲。”
“说得很漂亮啊,那你认为,该受到保障国民,是哪些东西?”
“不分种族与贵贱,只要是生于雷因斯所有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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