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公瑾最后回答,似乎准确命中旭烈兀个性上要害,令这行事充满王侯气息贵公子瞬间哑口无言,找不到其他话好回答,伸起手垂放下来,任着公瑾由自己身旁走过。
就在两人错身,染血战袍、雪白燕尾服交错瞬间,旭烈兀突然开口。刚才他以国家气数为由,要求公瑾留下帮手时候,语气中仍是不改平时嘻笑戏谑,但这时他,语气中却流露出股悠然,股难得“认真”。
“二师兄,如果没记错话,其实你应该算是姐夫。”
句话就令公瑾脚步顿住。公瑾不明白旭烈兀提起此事用意,这名师弟没有喜欢攀亲带故作风,也向来懂得不去触碰旁人心事伤口,现在莫名其妙地冒出这句话来,是为什?
“照白鹿洞贯兴衰规划,艾尔铁诺早就该被新王朝取代,能够延续到现在,全是因为你在独撑大局。不属于曹氏王族你,会对这个国家如此鞠躬尽瘁,还这样尊重父亲,都是因为那位小姊姊关系吧?”
公瑾转过头来,眼前出现旭烈兀身影。仍是身如雪白衣,干净毕挺西装打扮,白手套、白皮鞋,在晨光中甚至显得刺眼,与周围山林野径看来颇不协调,但穿在旭烈兀身上,看来就是潇洒无比。
几乎成为他个人记号那辆跑车,因为日前妮儿从天而降,砸毁在中都市街上,时之间还没有购车替补,所以这名贵公子难得地亲自走远路,动用他双腿。
在这世上,旭烈兀是公瑾极少会付出关心几个人之。见到他平安无事,公瑾简单地笑笑,却没有多说些什,只是简单从他身旁走过去。
“不是说好要起打天下吗?自己这个人跑路,扔下小弟个,这点实在说不过去啊!”
旭烈兀伸手拦人,重提旧事,说到当初二师兄找自己出面,起发动政变,联手把师父陆游、*臣石崇扫除,再把父亲曹寿给拉下王座。虽说当时是邀请自己出面,但师兄言词中表现出强势,却是根本不容拒绝,自己也才无奈地答应。
旭烈兀与公瑾背对着背,任谁都没有转过来目光交会意思,只是迳自把话说下去。
“说到那小姊姊,其实曾经见过她面。那时候还很小,她在乌鲁木齐开温泉旅馆,特别赶去看她,记忆中……那姊姊是个美人,而二师兄你坐在柜台样子也很帅气,但你对这个兽人小鬼大概没印象吧?”
“往
“创业也好,夺国也好,作事做到半,创业伙伴突然跑掉,只剩下个人独撑大局,这种责任感实在过分,过分啊!”
“每个人生下来都有他责任。责任尽,而你流着艾尔铁诺皇族之血,这个国家兴衰胜败,就是你注定要面对责任,现在轮到你把这责任挑负起来。”
“流着皇族之血就有责任?艾尔铁诺皇室私生子遍地都是,城门口朱雀大街那个卖饺子雪特人,根据考证也流着皇室之血,请他来接这责任如何?”
“是吗?如果这样子符合你美学,那你就放手去做吧!”
反过去强烈执着,公瑾淡淡地处理旭烈兀辩驳。彼此都有着水准以上智慧,更多说话已经没有必要,说得太多只会陷入诡辩回圈,没法真正说服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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