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，师兄
“……谢谢你给过
幸福。在烟锁重楼日子，是
段很快乐岁月，能够静静地想着你、念着你，数着你留下白梅花，这样已经很足够
。是个平凡女人，今生可以这样子爱着你，是最大幸福……如果有来生，还是选择继续和你在起。”
温柔眼神，释放出许多讯息，痛楚、快乐、欣慰、遗憾、不舍……全都随着眼波流转，直传到李煜脑海；由于泪水朦胧视线，他有瞬间看不清晰，连忙伸袖拭去眼中泪水，这时，声轻轻、轻轻话语传来。
“……谢谢……你爱……”
早已冰凉纤手，在这刹那失去力量，软软垂放下来；明白发生什
事李煜如遭雷殛，身躯剧震，想要发出喊叫冲动被强行克制下来，因为嘉敏她定不想看见自己这样，她静静地睡，自己不可以给她骚扰，要让她静静地走。
强行忍着、忍着，仿佛要冲破胸口悲伤，比身上所有伤口加起来更痛，就在这极端难捱痛楚中，许多画面在脑中飞快跑过。
生！
自己与她是青梅竹马，起长大交情，从小自己就许诺她，定会给她幸福，但现在回首看看，自己到底给她什？正是因为被自己牵扯，这个那善良美好女孩，不仅家破人亡，只身沦落异国，受尽耻辱与骂名，最后还痛苦地躺在这冰天雪地中等死？
这就是幸福？这就是自己承诺要给她东西？为何当回忆起自己做过事情，却只记得自己像头落败狗样，始终躲得远远，从没有挺身为她做过什？这窝囊、这下贱，这就是自己如今模样吗？
悲愤莫名，李煜眼中盈满泪水，强忍着不敢落下，颤动口唇想说什，却觉得自己连道歉资格也没有，说什都像是逃避责任藉口。
“……对你……对你不……”
有小时候画面，唐国宫殿，金色莲花，还有自己与嘉敏初遇……
有自己最意气风发时代，在白鹿洞习武，与恩师陆游、公瑾师兄相处过程……
有些令自己悲愤欲绝画面，宫殿焚毁遗迹，亲人悬尸示众，嘉敏被硬生生抢走，师兄亡故……
还有些当时不以为意小事，现在想起来却倍觉深刻，其中就有这样段对话，那是在六个月前，自己前往日本时，在小舟上与萧大师兄对谈。
“……师弟，看星象显示，此行对你不吉，趁着们尚未到岸，你何不考虑掉转回头？现在让船夫往回走，或许以后……”
说出口话很快就被打断，切只因为个柔和眼神。
“不要说……对不起……只有这句，千万不要说……”
伤重乏力，说话变成件很困难事，但对于自小相处在起他们而言，很多事情不需要透过言语，只要个眼神、个小动作，就能明白对方意思；从那温柔虚弱眼眸中，李煜就能读出这样讯息。
“不要对说对不起。这生能遇见你，能跟着你，是嘉敏最引以为傲事情，从来没有为此后悔过，所以……不要说对不起，因为这是自己做选择，再没有什话会比这句更令她难受。”
宽恕带来噬心苛责，并不好受，当道歉权利被拒绝，李煜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