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你所发现样,单纯搜集情报工作,朕可以交给石崇,或是由其他分析管道得到,之所以亲身潜伏在人间界,是因为朕对这些人类生命感到好奇。”
胤禛道:“你现在所听到东西,朕不会说第二次,也不会再对第二个人提起。千年前,朕疗伤出关,伤势虽然并未痊愈,但武功却得到突破,那时……”
当时胤禛,结束长达千年闭关疗伤,首次出关去观察这个新世界,却惊愕地发现魔界没什变化。千年时光,丝毫没有影响魔族生态,仍是那野蛮、无时不刻为生存而厮杀与挣扎,进化两字仿佛永远不会在这群生物身上出现。
魔界蛮荒环境,历经万年不变,这本是胤禛早已熟知事实,但在那刻,他感到种前所未有厌烦,个念头甚至在脑中窜升出来。
(牺牲十四弟,牺牲那多人……就只是为这群东西未来?这群蛮夷野兽们……有未来可言吗?)
推测,里头还有很多矛盾难解之处,旭烈兀时间也想不清楚,只能就自己对兄长解,去推测与臆度,作个最有可能合理解释,但无论如何,忽必烈早已长埋黄土,这些事情再也无法向他证实。
可是,事情真相若是如此,那自己该用什样目光,来面对这个直承受自己误解父亲呢?
“什眼光也不要紧,朕想告诉你事情,只有很简单样。”
仿佛看透旭烈兀困惑,胤禛缓缓道:“无论是你,或是你兄长、姊姊,朕都希望你们能得到自己幸福,朕从来没有……往后也不会有利用你们打算。”
这句话,胤禛想说出来很久,但考虑到说出来不被相信结果,他直把这句话深深埋在心里。
为魔族千古霸业着想,是胤禛天职,是他自出生以来就笃信天命,在此之前他从未问过自己这做值不值得,可是在这瞬间,这个生命价值被动摇。
凭什自己要替这些低等生物牺牲奉献?顾全整个魔族大局,对自己有什好处?就算领着这群东西占领人间界又如何?他们只会像破坏魔界样,把
半生机关算尽,无论在任何人眼中,他都是个深沉多谋、每步都蕴含智慧机锋谋略家,他所作每个动作,绝对不会是没有意义,肯定有所图谋。但在这个既有印象之下,人们却忽略个事实:世上真有那完美人吗?
胤禛从不认为自己是那样人,但也不认为这种形象有什不妥,直到槿花之乱发生,身在中都金銮殿他受到很大震惊,为何当自己拿出至诚之心对待儿子,却得到这样结果?为怕过度刺激忽必烈,本应亲赴武炼面见忽必烈胤禛,将此事交给石崇全权处理,不料却造成永远遗憾……
“朕……与石崇样,从没想过要利用朕孩子们,只想把朕所拥有美好交给你们,让你们也过得幸福。但为何……你兄长、姊姊……他们两人都是这样收场?”
淡淡语音中,蕴含着深沉哀伤,教旭烈兀不知道该怎回答,在这刻,他确实感受到父亲黯然与无奈,而且还有某种很奇怪感觉,刺激他脑中闪过火花。
“难、难道你化身曹寿,潜伏在人间界真实理由是……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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