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!原先还没想到,你倒是个不错母胎……”
在蕾拉眼前,信长眼瞳忽地变得深邃,颜色也渐渐起变化,到后来,竟是泛着绿油油碧光,形状亦变得又尖又细,直若猫眼。而这绝不是双人类眼睛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人?”
“你想呢?”
不久之后,凄厉惨叫声,回响在夜空中,久久不去。
“既然明白,居然还敢在婚礼前与人通*,你胆子不小呐!”通*这两字说得特别响亮,提醒蕾拉她现在处境。
“切罪业皆所为,不管是什罪责,都不会有所怨言。”她不断地强调自己,是希望别留下让对方迁怒空间。
看穿眼前女子似恭实倔回答,信长唇边露出丝冷笑。这女人,不管外表态度如何恭顺,心底始终是穿着戎装。倘若能让她从打从心底地丢盔弃甲,必是乐事件。
“这美人儿,直接杀实在可惜。”信长道:“如果你肯供出那个*夫姓名,倒是可以从轻发落,减免你罪。”
如果是其他人,这确是个很大诱惑,但蕾拉仅是摇摇头,默然不语。
喜气洋洋,蕾拉身穿和式素服,打扮典雅,脸上却露出寂寞表情,独坐房中,渡过她新婚之夜。
灯过三更,房门被粗野推开,名汉子,带着无限威仪,豪迈步伐进房中。正是日本掌主,织田信长。
依照日本礼节,蕾拉盈盈拜倒,恭迎她丈夫。
“好美脸蛋,不枉命人长程迎娶……”信长捧起蕾拉俏脸,仔细端详。
“可惜,却有着下贱身体!”忽然声脆响,将蕾拉掴得飞起身来,手劲之强,道血线笔直地擦过空中。
艾尔铁诺历五五年二月自由都市杰斯市
依旧是热闹市集,这是所有自由都市共通点。
在市中心某处酒楼上──
“喂
“哦!这维护于他,还挺情深义重。”信长缓道:“不过,倘若因此事而大怒,发兵血洗波鲁特佳尔,你还是打算维护那个*夫吗?”
引诱之后是威逼,只要想到这番话可能性,蕾拉就觉得浑身发颤,然而,心中天平,却毫不费力地倾至另方。
她仰起头,虽然未发言,闪烁于眼中神彩,已经表明切。无疑地,这局,信长输。
信长不怒,反而仰天大笑,意态张狂,“哈哈哈……卡达尔如此盛名,果有过人之处,能令每个枕边人对他死心塌地,哈哈……”
夹在笑声中名字,令蕾拉感到晴天霹雳,她望向信长,却只见信长止住笑声,别有意味地瞧着自己。
饶是有武功底子,蕾拉仍给掴得头昏眼花,嘴角溢血,几颗贝齿更是险些脱口而出。脑里片昏眩,却不待平复,立刻回复跪姿。
自从刚才几名负责验身近侍,带着鄙夷表情离开,蕾拉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。出奇地,心里却是片镇静,为什会这样,她也说不上来,也许,早在那晚任性时,心底深处就已经做好准备吧!
但无论如何,她此刻所顾虑,不是自己,而是自身以外许多人。不管这男人怒火有多炽盛,绝不能让这把火延烧至波鲁特佳尔。
“你可知道,如果下令封锁波鲁特佳尔对外海道三个月,会有什影响?”
“蕾拉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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