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小乔感动流泪样子,公瑾觉得自己不必多问下去,这确实是件非同小可珍贵礼物。
礼物不只是送给新娘,也有送给新郎特急贺礼,来自大雪山快递,把件崭新白色礼服送给公瑾。会由那位山中老人来关心自己婚礼,公瑾觉得很不可思议,但他并无法否认,那袭仿元帅礼服全套装束,和小乔礼服相衬,黑白,站在礼堂前样子确实非常好看。
婚礼是生次大事,只要能让小乔展露欢颜,别说这件拘谨军装礼服,就算是小丑服公瑾都愿意穿上,因为他认为这是自己责任。
当公瑾站在礼堂前,看着小乔翩然现身,他突然感到种惊艳。
深黑色蕾丝婚纱,衬托出新娘冰肌玉肤,低垂领口下小巧酥胸,若隐若现,白皙得像是初降新雪;上衣右肩,有条黑色蕾丝饰带,斜斜画过胸前,垂到不盈握纤腰,然后沿着开叉黑纱篷裙,往两旁岔开;分岔纱裙里,是件及膝黑色半长裤,紧紧裹住小而圆挺臀部、修长玉立双腿,让小乔显得比实际身长高佻。
,小乔就这回答公瑾,尽管事情来得有些突然,她却觉得自己好像等这句话很久。
就这样,两个新落脚乌鲁木齐男女,决定在此缔结终生。这对死寂已久小镇来说,可真是个大新闻,老人们纷纷送上祝贺,着实热闹番,但是比起这对男女曾拥有过地位与知名度,这场婚礼还是太过寒酸。
成为新娘女孩,甚至连件体面礼服都没有,只是穿着她沾染尘沙绿裙,手捧着束洁净鲜花,笑着站在那里,迎接着将成为她丈夫男人。
“小乔,你……会不会觉得很遗憾?”
知道妻子不会贪慕虚荣奢华,但公瑾还是这悄悄地问着,既然成为人夫,他觉得自己该要担负起责任,而用这寒酸简陋方式,完成人生大事,他自觉于心有愧。
公瑾不知道自己呆多久,不过直到小乔捧着花束,来到他身边,轻轻推把后,他才真正地清醒过来,在人们指引下,与小乔行礼完婚。
整个过程,公瑾都很安静,没有多
“不会啊!所谓婚礼,只要有真心携手过下半生男女、真心祝福他们宾客,这样不就够吗?外在形式并不重要,而且……不太喜欢连自己婚礼都要被堆人注目。”
小乔语调中听不出任何不快,只是连她都没有想到,自己婚礼想要不被人注目,似乎是件满困难事。
件精工剪裁、设计典雅结婚礼服,赶在小乔与公瑾将要行礼之前送到。尽管送来人刻意隐藏身分,但公瑾却瞪着那件黑纱礼服发楞,过去他从来不知道,在吉利喜宴上,有哪家姑娘会穿着全黑装束上礼堂,就连首饰珠宝都是黑玉、黑珍珠。
诡异装束,公瑾甚至以为是某种诅咒,但新娘却又惊又喜地捧起婚纱,珍而重之地轻轻婆娑,像是收到无价之宝。当公瑾在小乔眼中看到泪水,他知道这件礼服必然有着某些典故。
“这是……师父以前准备礼服,是她家人为她准备嫁妆……以前小时候,她常常打开这些嫁妆看,看就是整个晚上……这个黑珍珠戒指,向她讨过好多次,她都不肯给,可是……现在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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