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身上……血腥味好重,来这里之前,你在做什?”
公瑾不是个爱说客套话人,眼下时间紧张,更没有余裕慢慢兜圈子,所以他很直接地提出疑问。
“为什要这做?为什要回头与白鹿洞合作?这不是你过去最希望摆脱事吗?如果让你现在同伴知道,你选择背弃他们,他们不会让你有好收场。”
没有做无谓否认,胭凝只是冷淡地回望着旧日友人,在阵沉默后,冷笑道:“是啊,人为什会背弃以前同伴呢?这个道理还真是想不明白呢!不过,应该会有些痛快吧!因为看那些背弃同伴人好像都过得很快活,自己试着做以后,也发现感觉很不错……”
声音不大,胭凝说话感觉非常虚缈,像是在对公瑾说话,又好像只是单纯地感叹,这让公瑾再次痛心地发现,双方距离已经远得再非触手可及。
心绪难安,直担心着他朝重遇时,故人会有怎样变化。
如今他再看到这双眼眸,眸子中孤寂与冰凉哀愁不变,但眼眸主人却已有不同。
过去那袭飘逸潇洒白袍,变成符合战场气息厚重战甲,只不过那件朱红色尖刺铠甲,散发着惊人血腥味与怨气,单单只是站在那里,就仿佛牵引无数怨魂齐声狂啸,泣诉着它们仇怨、不甘与悲愤。
战甲下摆连接着袭红袍,双穿着及膝战靴如玉长腿,苍白无血色肌肤,幽幽莹发着层雪腻光泽,出奇地惑人心魄,充满妖异媚惑。
但公瑾视线却没有被那双粉腿所吸引,而是顺着吹拂起来夜风,凝视向飘扬在风中那些东西。
……们现在还能算是朋友吗?
这个问题在公瑾心头闪即逝,他想做些解释,但局面却不给他机会,群人在胭凝拍掌召唤下,从那个山窟洞口中迅速涌出来,这里是鬼夷人营地,但跑出来却全是人类,而且从他们握剑布阵动作来看,根本全都是白鹿洞子弟,这种不寻常状况显示,白鹿洞人已经大量潜入玉龙山,今夜即将要有大动作。
(哼,蒋忠他们行动,果然全落入旁人计算中,这次真是被白鹿洞给瓮中捉鳖。)
公瑾心中思索,但手边却动起来,与第批攻击上来白鹿洞子弟战在起。
这些低辈弟子都有着不俗剑技,至少已经到个不能轻易忽
长发如旧,但昔日令人印象深刻乌黑亮丽,却尽转成头邪丽血红,在夜幕中飘飞闪动,似是朵吸收鲜血而盛放艳红玫瑰,邪艳而凄美。
“你比两年前更美,胭凝。”
“是吗?那要多谢你,自从知道你和小乔开座花园,就改发色……你这个温泉旅馆小老板,不好好顾店,跑来这里做什?难道你以为自己还是过去白鹿洞大将军?”
仍是和过去相同调笑语气,可是双方问答,公瑾感觉不到往日那份熟稔,只是从胭凝眼神中,看到拒人于千里陌生。
蒋忠那次前来,公瑾就已经有所听闻,后来从难民口中探听,公瑾更得知“赤发魔女”陶胭凝近几年威名赫赫,所经之处尽是血流成河,杀戮盈野,凡人闻之无不色变,可是不曾亲眼看见,公瑾始终不愿相信昔日旧友已变成这样个染血魔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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